说着,他的吻转向她的耳垂,没戴耳饰的耳垂白白嫩嫩,邬淮清很喜欢吻那里,尤其是在她回来后最开始的那段时间,他们不碰对方的唇,他便着了迷失的吻她的耳朵。
祝矜忍不住呻叫出声,她的耳垂很敏感。
她不甘示弱地在他背上狠狠挠了一下。
邬淮清笑声更甚,在静谧无声的夜里,他的笑声蛊惑人心。
在他准备继续向下时,祝矜忽然一把推开他,他不解地看着她,“嗯”了一声:“怎么了?”
祝矜眼里盛了一汪晃晃悠悠的水,眼角泛红,带着媚意,却说:“不行,明天要早起。”
“干什么?”
祝矜在他手心轻轻挠了一下:“我想和你去晨跑。”
邬淮清以为她在逗自己:“想运动,现在不正在运动呢吗?”
“你怎么脑子里都是这种事儿?”祝矜嗔了他一眼,“我想和你去跑步,然后我们去北海公园划船,傍晚再去景山看落日。”
邬淮清撑着胳膊,悬在她身上,静默着没说话,不知在思考什么。
半晌,他问:“你确定?”
祝矜点点头。
“祝浓浓,我是看出来了,你这就成心想点火不灭火,不灭火就算了,还找这么一个理由搪塞人,你过分不过分?”
“你是以为我自制力好还是什么,专门跑到床上再勾引我,嗯?”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声音中颇有几分欲求不满。
邬淮清明显不相信她的理由,去北海公园?去景山?
这些地儿都多少人呢,她怎么可能和他一起去?
她恨不得把他藏起来,任何人都不知道。
祝矜又在他掌心挠了一下,“我没骗你,真的,早点儿睡,明天早上我们跑到北海公园,我都好长时间没有长跑了。”
邬淮清半信半疑地“嗯”了声,语气里颇有几分不情愿。
片刻,他又嘲她:“就你,还长跑,以前跑个八百米都难。”
比起同龄人,祝矜算是一个很喜欢运动的人,骑车、游泳、排球、普拉提,她运动的频率很高,涉及的种类也很广。
可唯独不怎么喜欢跑步。
中考那会儿,八百米算成绩,她为了那点儿破体育分,每天下午都在操场上一圈又一圈地跑着,整个人就是大写的“痛苦”。
她没想到,邬淮清竟然知道这件事儿。
祝矜心底跳跃着欣喜,坐起来打开床头灯,问:“邬淮清,你怎么知道我跑八百米都难?”
房间里亮了起来,把两个人的容貌都给照亮。
她看到邬淮清脸上的表情明显顿了顿,然后,只见他垂了垂眼睫,随意地说道:“想不知道都难,你那会儿中个考,跟要远嫁不回来似的,祝羲泽天天在我耳边念叨,他妹妹要是在跑道上晕过去怎么办。”
“……”
祝矜扯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不情愿地“哦”了声,然后“啪嗒”一声关上床头灯,只说了两个字——“睡觉”。
声音闷闷的。
邬淮清在她身侧轻笑了一声,好玩地捏了捏她的耳垂,靠近她的耳朵,轻声说:“怎么这么可爱?”
他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身上,祝矜紧闭着眼睛,不搭理他,心底却氤氲流淌着甜蜜的滋味儿。
像往常那样,睡觉时,邬淮清把她搂得很紧。
但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并不像以前那么排斥。
-
第二天一早,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