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气氛,邬淮清只在小时候体验过,那时外婆还没有去世,邬家的人每逢过节还能聚在一起。后来外婆去世,家里唯一的主心骨不在了,便分崩离析。
桌子上摆了两个生日蛋糕,祝矜和邬淮清一人一个。
他坐在祝矜身边,看着她被浓烈的爱意包围着,因为她的缘故,她的亲人同时将爱意传递给了他。
他许了个愿。
如果愿望可以没有限制,他希望她所有的愿望都可以实现。
途中,有好事的长辈打趣道:“你们俩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祝思俭淡声说:“浓浓还小,我得再好好考察考察这小子。”
邬淮清笑笑,“都听您的。”
祝矜也是后来想起这件事儿,才反应过来,邬淮清在她爸爸面前,全是伪装!
什么都听他的?
瞎扯。
那天晚上,他们又和朋友一起,过了个生日。
因为第二天还是工作日,所以大家也没闹到太晚,十一点的时候,便散了。
邬淮清开着那辆陌生又熟悉的跑车,载着喝了点儿酒的祝矜,行驶在雪夜里。
下午的时候,雪停了一会儿,现在又下了起来。
夜幕和雪景最是搭调,此刻,这座城热闹又安静。
人们在家中狂欢,白雪消融一切喧闹。
祝矜看着两旁的景致,忽然意识到不对,问:“邬淮清,不是刚刚那个路口拐吗?”
说完,她还有点儿不确定,她是个路痴,可这条路走过很多次,也算有印象。
“嗯。”邬淮清轻声说,“带你去个地方。”
又转了个弯,车开着,两旁的街景越来越熟悉,祝矜逐渐猜到他要带自己去哪儿。
“是去京藤吗?”
“是。”他笑笑,“雪夜游母校。”
祝矜跟着笑起来:“听起来还挺浪漫。”
下了车,她才想起来,这个点儿,学校早就关门了,哪儿还进得去。
她失落地回过头,想说他真傻,她也傻。
谁知邬淮清像是早有预料似的,拉着她穿过一个小巷子,说:“有后门。”
后门也是锁着的,但比前门低很多,能爬上去。
等到了后门的时候,祝矜一副无语的表情看着邬淮清:“从实招来,小清子,你是不上学没少干这事儿?”
邬淮清笑笑,不应。
他先上去,然后跳了下去,站在里边,对祝矜说:“你上来,一会儿我接着你。”
雪天地面很滑,他刚刚跳下去的时候,祝矜心也跟着颤了颤。
她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向下望着,邬淮清站在底下,张着胳膊,正看着她。
“别怕。”他说。
祝矜的确有些害怕,但仅仅犹豫了一秒后,随着一声“我下去呀”说出口,她便真的跳了下去!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邬淮清把她抱了个满怀。
他身上有清冷的薄荷香气。
后门这儿有很多树,一冬天,叶子也没掉完,雪下边都是各种颜色的树叶。
他们走在地上,踩着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越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