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大,怕女孩饿得慌,早早的让厨房准备粥品。
热了好几次,都不见那边有动静,聂世雄做贼心虚,又不好去问,但又担心强奸药对女孩的副作用。
怕她会一直昏迷,便打电话问了助理。
那边拍着胸脯保证,没事,只是个人体质不同,吸收和消化的时间有差异。
聂世雄放下电话,终究是不放心,可办公桌上的电话,不停的响,响得他直想发火,末了,终于告诉那边,他有事,暂时别接进来。
放下手中的公务,聂世雄在书房内不停的踱步,最后良知战胜心虚。
他走出来,到厨房端了些粥品,来到女孩的房门外,轻轻敲两下,没有应答,男人的心猛地的提起。
再次扣响门扉,咔咔的声音过后,还是安静如斯。
男人舔了舔嘴角,有了不好的预感,摆手叫来,不远的管家,让他把钥匙拿来。
片刻后,房门被从外面打开,管家有心跟进去瞧瞧,却被聂世雄挡在门外,他走进去,径直奔向床榻。
聂慧的小手平放在胸前,脸色苍白的厉害。
安静的模样就像沉睡过去的公主,叫人生出不好的预感。
男人连忙将碗放在床头柜上,伸出手掌摸了摸女孩的额头,随即就像被什么烫到似的,飞速收手。
“管家,快叫医生,叫医生。”
聂世雄很肯定,聂慧发了烧,可又忧心,不是单纯的发烧,他干了什么好事,没人比自己更清楚。
目光定格在女孩的下半身,准备掀开被子查看。
可伸出的手,犹豫起来,五根手指,曲张着,蜷缩着。
半晌,才捏着被角:聂慧穿着睡衣,看不清楚。
男人本想扒下对方的内裤,仔细看看伤处,疑心肿得太厉害,可耳畔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管家去而复返,他连忙收手。
微微偏头道:“怎么样?”
对方低声道:“他马上过来。”
做贼心虚
发烧并不稀奇,刚回来那会,聂慧的情况也不太好。
刚退烧,只是没什么人知道,说是不小心崴了脚,也没人怀疑。
只是每天躺在床上,吃药调理,如今却是昏迷不醒,更令人害怕。
管家站在男主人的旁边,急的直搓手,犹豫着开口道:“都怪我,昨天我应该派人值班的。”
不清楚孩子究竟啥时候出的状况。
所以满心自责,也许发现的早,情况会不同。
聂世雄坐在女孩的床边,抓住她的小手,轻轻摇头。
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传来:“不怪你,先出去吧!”
别看表面镇静,心理怕的要死,唯恐有半点闪失。
可着急没用,他能做的只是等待,管家张嘴,还想说什么。
目光触碰到主人冷硬的背影,又收了回来。
“那,有事叫我,我就守在外面。”他很是愧疚的,将目光投向女孩。
聂慧的脸色已然泛红,想来是因为高温的缘故。
“要不然,把被子往下点吧,这么捂着,会不会不太好?”姜还是老的辣,管家对于病症有些经验。
男人并没动,十几秒后,才有所回应。
将薄被往下拽了拽,露出女孩鼓溜溜的胸脯。
聂慧没着胸衣,两只奶子在睡衣下,起伏明显,已然有了女性优美的曲线。
仔细看的话,还能瞧见,小巧的肉粒顶起来的小点。
聂世雄想也没想,立刻将被子又拉上去,声音冷了几分:“你先出去。”
管家在他的身后,心无旁骛,所以看的不明不白。
心中疑惑,对方怎么说变就变,明明按着自己的意思办了,下一刻却又反悔,并且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