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露了风,两腿被双手分开大张。
身子玉白,胯间肉色的阳茎半勃,卵丸下干净隐着一道嫩红的穴缝。
时隔多日,赵谦又见着了这副好风景。
席从雁极力要合住腿,赵谦那里愿意卷了画卷。安定候府是武门出身,他只是从文,未曾没了武艺,观他躯体精瘦有力,背脊绷张便知平日里还是有些操练。席从雁本便卸了力劲,双腿间的风景也只能任他兄长看个尽兴。
“当年两府指腹定亲,从雁焉知指的不是自个儿?偏生了这一处,合该是二哥的妻子。”
异物插入女穴中,席从雁吸着气儿闭上眼。赵谦的能辩能谏,如今竟是用到这种事上!他二哥这样风光霁月的君子,竟然真的会作这样的事,手指捣弄着他的……
这样殊异的身子!
赵谦细细摸了这口嫩穴,洞口生的很是窄小,骚刮过肉瓣、挤弄花蒂、戳磨了花道才出些水儿来。徘徊花的花香能让人虚软起兴,这花道汁水这样少,想来还是主子不肯迎人。
席从雁自个儿都没曾细碰了那只牝户,如今被他二哥戳摸狎弄,体内热潮,竟渐渐有了湿意。
他是惊慌羞愤,双腿张合不得。喘声问了赵谦自个儿是怎么了。
赵谦食指并中指抽插出黏液,告知他:“圆房都是要难受过一两次罢,二哥寻了香来助解,从雁少受辛苦。”
……
原是一进门便安排上了!难怪他思量自个儿怎地身子怪异。
……
这还当真是他二哥?赵谦?
待到烫硬的肉具戳开肉瓣,在穴口研磨,席从雁真正惊着了,急的睁眼,抓着他二哥的手,撑起身子,还是不肯信赵谦真要这般待他。
赵谦衣物褪尽,跪在榻上,宽肩窄腰,腹间肌理成块分明,胯下杂草中,头一次瞧见他二哥的事物,赵谦肤色不黑,不过是略深一些。那事物只怕有六七寸,猩红粗长,全然勃发,肉头抵着花穴,润滑吐露汁水,蠢蠢欲动,同赵谦的身量倒很是相配。若与赵谦雅俊的面容成搭,真是……颇为荒唐。
席从雁看得心慌,求着他二哥,方才张口,一声呃啊叫唤出,脸色具变,蹙紧眉头。
下腹被直直捅入,肉具进去了半根。
他这多出来的牝户生的窄小,赵谦的阳物粗大,破瓜疼了很是寻常。
花道紧箍住肉具,赵谦掐着他的韧腰,缓缓抽动。肉体相连,席从雁真正被他二哥肏干了,穴道里塞满,他一个男子还却被另一个男子肏弄,纵使是他二哥。 网?址?F?a?布?页?????μ???ē?n?2?〇????⑤???????M
赵谦肌体发汗,肏到自个儿心上人如何欣喜自不必提。瞧着席从雁蹙眉颇有些心死如灰的意味,内里疼惜他,偏又觉着趣笑。
心意这样飘渺,原不是说了见了便定了的。嘴硬心硬,乳头也硬,都不碍事,嫩穴娇软才是要紧。
赵谦伸手抚慰着席从雁的肉茎,挖扣着花蒂,不过一会子便抽插润了。肉具进的深了,被肏干人的憋着声啊……啊叫唤。
这女穴原便是用来交欢的,水多了声儿便也响。
噗噗噗的水声听着席从雁羞愤,下腹塞满,顶着花心,肉具摩擦到了爽利,他前身立起,随着赵谦的抚弄翘的出水。
到底是个男子,除却羞愤,得趣了从着欲望,双腿夹紧了他二哥的劲腰,被肏的靡艳的穴口红肿吃尽了粗长的肉物。
“哈嗯……”席从雁憋着叫唤,被肏弄上了云端上下浮沉。随着肏干越发快,身子里爽利堆积,便要水浪冲提。
他前身早已耐不住先登岸,留了一滩水花儿在赵谦手里。
胯间撞的啪啪啪直响,身子宛若浪推小舟,摇摇欲坠。
赵谦初次肏干席从雁,被紧穴夹了又夹,粗喘气息不稳,顾着他弟弟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