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面有个声音在呐喊,“过……去……走……过去……”,我被蛊惑般走近。
肩膀被人轻拍,“嗨,这不是我们的投资人赵淮安,真的好久没见了。”我被惊醒了,那股幽灵般的诱惑声霎时间烟消云散。眼前戴着金丝框架的梁舟正是我大学的室友兼好友,也是这次挖掘陵墓的考古学家。
他笑着与我握手,小指尾暗示性的摩挲我的掌心,我立马触电般的缩回了,该死的,我怎么忘记了他大学是个txl。
他的笑容带着虚假,如毒蛇般的眼神黏腻粘在我的脸庞上,令我恶心至极。我勉强拉了拉嘴角,“我有点不舒服,先去歇息了。”说完不顾梁舟的反应,径自往施工角落的一块砖石走去。
周围爆发出一阵欢呼的高潮,又挖掘到价值连城的陪葬品。那股如趋骨髓的阴冷感在我远离棺椁后,终于消散。
刚坐下我的臀部便感觉到了异样感,我挪开我的臀部,一粒小小的珠子躺在地上,这不是白骨胸口上的玉珠,怎么到了我屁股下面。
鬼使神差的我握紧玉珠,大脑混沌我的把它放入我的上衣口袋中,之后我以身体不适为由告知梁舟,匆匆离开现场。梁舟是这次挖掘的负责人,他意味不明的目光在我的身体上巡视了一圈,便放我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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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我独自站在缓缓上升的电梯里,那时我如同着了魔一般,耳畔有个声音告诉我,它对我非常重要,千万不可弄丢它。
冰冷金属的红色按键按在最顶层二十五层,我就着电梯里幽幽的白光打量着这颗跨越了十四个世纪的宝物。我缩了缩脖子,电梯里的冷气打的有点凉。白光灯刺啦刺啦的电流声逐渐放大,忽明忽暗后,密闭的空间里突然一片漆黑。
一楼的住户看着右侧的电梯,一直停留在十二层,按上下键都没有反应,嘟囔着这部电梯定是坏了,摇摇头,上了左侧的电梯。
我被吓得一跳,慌乱中掏出手机打物业电话,电话屏幕上却显示没有信号,拨打不出去。我的掌心出了好多的冷汗,紧张的抓握不住物体,手机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那颗珠子好像不见了,可能是我慌乱中丢弃。
我弯下腰去捡手机,当我想站起来时,我借着手机的暗光,看清楚了我身后站着一双黑靴,绣着金线龙纹的长靴。
空气黏腻令我不能大口呼吸,我的血液此刻也静止了,我不敢回头去看,电梯中突然出现一个人,用脚指头想想肯定不是活人。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捣鼓着手机,可身后的“鬼”似乎不想放过我。冰冷的躯体触碰着我的短袖短衫,夏天为了图方便我一般都是轻装上阵,哪想到我裸露的肌肤一触到寒意立马起了鸡皮疙瘩。
阴寒顺着接触的部位从我的脚踝,手腕向我的胸膛聚集,我的一颗心跳的像擂鼓,我会被杀死,血溅当场还是被分尸?我害怕的浑身都在颤动,闭紧了我的双眼。
下巴被冰块一样的铁钳转向侧方,我打了个激灵。我的上下两片薄薄的眼睑不受控制打开,眼前是个虚幻的身影。男人惨白冷玉的脸,毫无血色的唇,披散着一头如墨的长发,高大的身躯被黑袍笼罩,俊美坚毅的侧脸棱角分明,带着造物主的偏爱,尤其是他的黑袍上绣着五爪金龙,龙头怒目圆睁,欲择人而噬。
他的眼睛深深的注视着我,伸手过来,指尖停留在半空,似乎在害怕,他喃喃道,像是好久没有说过话语,吐出支离破碎的语句,“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嗬嗬。”嘴角勾起诡秘的得逞,混合着脸颊上的血泪,恶鬼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惊悚之感。
“滚开!你这个恶鬼!”我歇斯底里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