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台风过境。
意乱情迷间,向觉非借着月光,看清了徐夏秾脸颊的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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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吻的动作变得缓慢而缠绵,然后怜惜地吻掉了那滴泪水,不断轻轻啄吻他爱人的脸颊、眼睛和嘴唇。
徐夏秾呼吸逐渐平复下来,但颤抖的声线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世界上有那么多事那么难,我考出去也好,留住我外公的生命也好,和你在一起也好,怎么都难如登天。”
他说到后面,声音竟然变成了细碎的呜咽。
向觉非亲亲他,说:“我和你在一起,明明轻而易举。”
徐夏秾还在流着泪,却倔强地摇摇头:“我们之间,云泥之别。”他艰涩地说出这几个字,眼泪流得更多,“你出生的地方,可能我花上一辈子都不能更靠近一步。”
向觉非不再多说,转而道:“过两天是中秋节,我们一起在海边过,好不好?”
徐夏秾想到咫尺之距的离别,木木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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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月亮高悬九天,月亮的光斑却细细碎碎地洒满了海。
海边有人载了瓜果前来,摆了一桌月饼,拜海上明月。
徐夏秾和向觉非赤脚踩在沙滩上,任由细细软软的沙砾沾满脚掌,一阵海风吹来,徐夏秾不自主地抚了抚小臂,唇齿间竟被这冷意逼得微颤。
远处天幕漆黑,一盏盏孔明灯不断被点燃,往更远处的天空漂流。
徐夏秾指着远处的孔明灯,笑吟吟问向觉非有什么愿望。
向觉非看着他,笑了一下:“我把这个愿望留给你。”
徐夏秾嘴动了动,正想说点什么,却被向觉非摁住肩膀掰正身子。
他俯身在徐夏秾耳边说:“你看看我送给你什么。”
眼前,一道焰火组成的天梯逐阶燃起,步步向天空攀升。
徐夏秾的眼睛被映得发亮,他抬头,看着这道点燃天空的天梯,久久不能回神。
五彩缤纷的烟花炸开的瞬间,向觉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的名字其实是我爷爷起的。我这次来珠河,其实是因为我爷爷年少时在这里遇到了一个他倾心不已的人,后来却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在一起。”
“我爷爷和奶奶是商业联姻,他遗憾了一辈子。”
“他死前叫我来珠河看一看,我就来了。”
“你说好多事难如登天,我们之间是云泥之别。”
“我给你搭起了天梯。”
徐夏秾脸上神色似喜似愁。
他突然拉起向觉非,脚步匆匆地回到他们暂住的酒店里。
一关上门,他就发狠地咬上了对方的嘴唇,向觉非没有动,只用手一下一下轻轻抚摸他的后背。
直到徐夏秾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才如梦初醒地停下,不断地亲吻着向觉非的下巴,凭记忆舔吮他的痣。
向觉非被这猫一样的动作撩得受不了,喉结上下滑动。
下一瞬,徐夏秾暧昧地含住了他的喉结。
向觉非终于受不住,反客为主地摁住他,用力地吻了回去,手也从腰背往下滑,一直摸到他浑圆的臀部。
两人的喘息声都逐渐变大,像不远处的海浪一样。
徐夏秾边喘边轻声道:“我们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