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阳眸色沉了下来,冰冷无比,翩翩君子受此羞辱。
“回上阳宫。”秦牧阳把方恒宇打横抱起来,手臂紧紧拥着人,大步出了房门。
“秦王,你直接杀了我吧。”方恒宇的声音微弱, 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腻。
秦牧阳紧了紧手臂,把人抱得更安稳些:“孤让太医来替你瞧瞧。”
方恒宇苦涩地笑了笑:“若是太医能解这药,我又怎么会被那群渣滓绑来秦国。”
是了,他方恒宇是提枪纵马的将军,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幼童。
秦牧阳抿着唇,直接运起轻功将一干随从甩在身后,带方恒宇回了上阳宫。
上阳宫是秦王寝宫,这里最好的住所便是秦王寝殿,秦牧阳把方恒宇放到了龙榻上。
“唔……难受……好热……”方恒宇在药物的影响下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无力地磨蹭着双腿,想要止住那痒意。
秦牧阳一下就明白了,方恒宇跟他离开前多半是被喂了春药,仅仅是软筋散这类药物,还做不到让方恒宇自愿跟秦王滚到一张床上去。
方恒宇看起来诱人极了,面色绯红,双眸含春,偶尔口齿间泄露出来的呻吟像是挠在了秦牧阳的心口。
“待药解了,孤任你罚。”秦牧阳低叹一声,动手除去了方恒宇头上沉重的发冠,一头如墨的长发披散下来。
秦牧阳凑到方恒宇身前,吻上了红润的唇,猩红的舌头滑进方恒宇的口腔,拽着方恒宇的舌头吮吸。秦牧阳的手上也没有闲着,耐心地解开穿在方恒宇身上的女子嫁衣。嫁衣有好几层,秦牧阳费了老大的劲才给脱下来。
方恒宇虽常在军营,却不像一般军士那样皮肤黝黑,反而有些白皙,胸膛也不似平常男人那样硬,而是有些软。
秦牧阳又费力地扒下了方恒宇的裤子,只是秦牧阳愣住了,因为他的手指摸到了一片湿滑。
方恒宇的阳物还高高耸立着,自不可能是阳物射出来的精液,更何况精液也不会射到隐秘的两腿之间。
秦牧阳蓦然,他刚才都没有注意,方恒宇的阳物之下,没有男子的囊袋……
难耐地滚了滚喉结,秦牧阳分开了方恒宇的双腿,双腿间藏着一条缝隙,缝隙微开,露出了鲜艳的阴蒂和花穴。
“救救我……救救我……”方恒宇难受得不行,晋国给他下的软筋散与春药相辅相成,不行房事不得解脱,花穴一下又一下地收缩,吐出亮晶晶的水液来。
难怪晋国会把方恒宇送到他床上,原来方恒宇竟然是个阴阳人,也不知这秘密是如何被晋国国君得知的,因着这个,就把一名良将当成礼物送给了暴君。
“求求你……救……救我……”方恒宇用最大的力气扑到了秦牧阳的身上,不得章法地去解秦牧阳的衣袍,泪眼朦胧,可怜非常。
秦牧阳对床第之事并不看重,连自渎都很少,却被眼前这人勾得心神荡漾。
“方恒宇,孤不会负你。”
秦牧阳除去了自己的衣物,把方恒宇压在身下,用嘴唇去封缄方恒宇无边的呻吟,与此同时,秦牧阳的手指挤进了那处花穴。
很温暖,很柔软。
“嗯啊……你动一动……”方恒宇扭动着用穴肉去蹭秦牧阳的手指,花穴渗出水液,沾染得秦牧阳的手指粘腻无比。
秦牧阳用手指在方恒宇的花穴里扣挖,刺激得方恒宇浪叫不断,谁敢相信在秦牧阳身下求欢的那个人,是清风明月模样的一位公子呢?
“啊!”方恒宇被突然插入的阳物烫得瑟缩了一下,太满了,太涨了,穴道都被填满了。
秦牧阳捞过方恒宇的腿缠绕在自己腰上,埋头肏干起来,肉体的拍打声“啪啪啪”的异常响亮,大力的操弄让方恒宇发出的呻吟都支离破碎,化作水液从眼角和嘴角往下淌。
“舒服……嗯啊……轻,轻点……”方恒宇如浮萍断梗抓着秦牧阳的后背,抓出来一道又一道红痕,触目惊心。
“啊啊啊!”不知秦牧阳顶到了哪里,方恒宇一下就迎来了高潮,阳物前端吐出白浊,喷在了秦牧阳的腰腹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