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滋滋地摸着自己嘴唇,说出真心话:“是你的话怎么样都行啊。”
转了一个下午,最后他们挑了一套江景房,落地窗朝向跨江大桥,落日时一眼望去就是波光粼粼的江面和橙黄的太阳,江述年悄悄在他耳边说:“落地窗是不是可以……”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孟野庭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了,伸出手和他十指相扣,回答他:“可以。”
江述年和孟野庭这些年都攒了些积蓄,江述年他妈得知他要买房之后又强行打了一笔钱过来,让他好好挑家具,别心疼那点钱。他整个人都沉浸在就快要和孟野庭同居的快乐中,也不想着缠着孟野庭做爱了,一有空就开始线下网上到处看家具,查装修公司。不满的人换成孟野庭了,每次都得把他干到又哭又叫才没空想别的事。
“你怎么到处吃飞醋,连家具的醋都要吃。”孟野庭把他按在地板上一顿操,江述年腰都直不起来,有气无力地趴在他身上抱怨。
孟野庭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江述年就又傻笑着补充道:“可惜我喜欢你,还想让你再在意我一点。”
安哲得知他买了房后约他和孟野庭在外面吃了顿,身边坐着他女朋友。江述年还等着看孟野庭对安哲是什么态度,结果显而易见,孟野庭先生只在他面前幼稚,对谁都风度翩翩,只是和善里藏着距离感。
只有江述年见过另一个不一样的他,会吃醋的孟野庭,生起气来性感至极的孟野庭,还有全心全意爱他的孟野庭。这些都只有他知道,他是最特别的那一个,光是这个就足够江述年爱他一辈子。他一边偷乐一边给孟野庭夹菜,看得安哲一阵恶寒。
安哲女朋友当初和他们也是一个高中,只不过是艺术生。上次醉酒的事让江述年和她建立起革命友谊,没多久就特别合拍地聊起了他这个发小的黑历史,彻底把剩下两个人忘到一边。
饭局上江述年又开始猛喝酒,没喝几杯就被孟野庭抢过酒杯,不许他再沾一滴酒。吃完饭他说要和孟野庭去唱歌,孟野庭见他这么高兴,也就随着他开了两个小时的包厢。
他们只有两个人,江述年却开了最贵的包间。一进门就坐到孟野庭大腿上,脸色微红着点歌,江述年一醉就什么话都往外说,“还不许我喝酒……你自己抽烟抽那么猛,太欺负人了。”
孟野庭拿着温水喂他,江述年不好好喝,吵着要接吻,他干脆把水含在嘴里,把人紧紧禁锢在怀里,一口一口地喂他喝水。江述年的脚不老实,就在孟野庭腰上乱蹭,水喝了多少不清楚,反正交换了不少口水。他把孟野庭弄得有反应了,又开始自顾自唱歌,他点了一首《鱼仔》,唱完了忽然对孟野庭说:“读书的时候每一次我站在台上,都在想你会不会看见我呢,可是你一直那么好,离我好远好远,我连追都不知道要往哪个方向追。”
“老公,宝贝,孟野庭……谢谢你停下来等我,我说认真的。”江述年深深地看进他眼里,在他锁骨上留下一个吻痕。
唱歌是假,想和他做点什么才是真,其实江述年早就清醒了,只是想借醉酒的名头把平日里不好意思说的话都告诉孟野庭。他每天都有好多话想对孟野庭说,怕攒得久了就忘了,他才不要那样,他要每一天都轰轰烈烈地爱孟野庭,有一天是一天。
爱不是人生的全部,却是他最重要的一部分,最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是孟野庭让他找到了向前走的意义,把他从迷茫的泥潭里拉出来,他像恒星那样永远发着光,要江述年怎么能不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