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唇齿相依,孟野庭问他:“真的不说吗?我给过你机会了。”
他还没开口,就被扒光了压在对方身下,臀肉被肆意揉捏,玩弄出艳丽的红痕。孟野庭的手指在他体内征讨,四根手指一并塞入,不停刺激着那一点。江述年抱着枕头乱叫,情潮汹涌,只要是孟野庭给他的东西,他都甘愿臣服。他被手指玩到前端喷射出来,孟野庭却把那张照片放到他身下,精液刚好溅到照片里少年的脸上,一片污浊。
珍惜了好几年的照片就这么被弄脏了,江述年下意识就要去抢回来,却被孟野庭用蛮力按在原位,阴茎已经顶在穴口处,微微撑开一个小口。他不允许江述年有比他更重要的东西,哪怕是过去的他,江述年必须看着他,必须爱他,永远都别想摆脱他。
这些疯狂的念头在孟野庭脑子里挥之不去地盘旋,他拽着江述年的脚踝,把他的腿分开架在自己肩膀上,腰上被掐出红色的指痕,孟野庭快要把整根阴茎都塞进去。
穴口被撑到最大,他还要再试探着往里面塞一根手指。江述年明明害怕得不行,却还是咬着牙任他在里面动作,手指跟性器一并在不停收缩的甬道里进进出出。他的性器硬到发疼,得不到抚慰,液体就流了满腹,前面那根东西在顶弄里一晃一晃,手指不停撞着一处,江述年哭叫起来,后穴在高潮里夹紧对方的阴茎,孟野庭还对他说:“年年,你夹得我好痛。”
江述年被操得神志不清,只能呜呜咽咽地说对不起,想要放松下来,却在男人故意的抽动里抖得更可怜,只能微张着嘴,泪腺仿佛也坏了,不停地掉眼泪。性器抽出来时带出一滩液体,弄脏了身下的床单,孟野庭撸着性器把精液尽数射在他身上。
他被拥入温暖的怀中,孟野庭蹭着他的头发,去吃他的眼泪,又咸又湿,心疼地说:“别哭了。”
“对不起……”江述年抽抽噎噎地开口,“照片和内裤都是我偷的,监控也是我装的,我只是想再靠近你一点……你不许讨厌我。”
他自己把干过的事都说给了孟野庭听,精准到某年某月某日,他捡到了孟野庭掉了的耳机,再比如捡到他的饭卡后悄悄充了520块才放到失物招领处,还在放假的时候进了孟野庭宿舍,在他的床上自慰过。说到这里江述年耳根都红了,再三强调自己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孟野庭被他的话逗笑了,摸着他汗湿的发丝,作恶完又轻柔地哄他,仿佛刚才把人逼哭的根本不是他,“你能这么喜欢我,是我的荣幸才对。”
话音刚落,江述年才止住的眼泪又往下掉,急着找他索吻,好确认这不是一场梦。他的所有担惊受怕都被孟野庭一句话轻而易举地抹掉,他可以尽情袒露自己一点都不光鲜亮丽的那一面。
因为有人爱他,愿意接受他的全部,江述年想,要是世界停止在这一秒,他死也无憾了。
第十二章
这一年不知不觉就快要过去,非要说起来他今年最大的收获就是成功追到了孟野庭,结束了长达七年的暗恋生涯。他问孟野庭能不能跟他一起回去过年,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孟野庭从没拿自己是个孤儿这件事博过同情,这在孟野庭眼里无非是一个简单的陈述句,不需要任何感情色彩,他并不在乎自己有没有家人。他本来打算这辈子就这么一个人过下去,后来有了江述年,那个被他刻意划开界限的人到底还是扎根在他的生活里,从那之后他的家人和爱人都只会是他。
然而当江述年小心翼翼问他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回家过年,顺便跟父母公开两人关系时,孟野庭还是心里一软,像浸泡在酸酸涩涩的池水里,怎么忍心拒绝他。
他的手腕上有几道疤,是在孤儿院时不得已自己动手割出来的,用来污蔑那些欺辱他的人。一次不小心被江述年发现了,对方就整晚都抱着他的手臂,幼稚地往上面吹气,睡着了嘴唇还贴在伤疤处,想要让他忘掉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