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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了不少烟酒,安哲让他们几个人各自瓜分,江述年眼疾手快地抢走孟野庭手里的烟,又补偿似的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薄荷糖,拿哄小孩的语气让孟野庭少抽烟。

他们站在没有灯光的暗处,孟野庭指着嘴唇要他给点好处,江述年便凑上去亲他,憋了一整天的思念和爱恋都在此刻全部倾泻出来,寂静的夜晚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息。一吻结束,江述年在他怀里说:“如果你愿意,我也想给你一场婚礼。”

“好,我等着。”孟野庭回答他。

他们在路边亲了好一会儿才回到停车场,半路上江述年又突然让孟野庭换了条路开,孟野庭听他的话照做,偏离了原本的方向,一路开到一个山坡上。江述年推开车门跳下车,打开手电筒一步步走到山崖边上。

这段路的栏杆早就损毁,道路曲折,平时旁人开车路过都小心翼翼,生怕出什么事,江述年却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孟野庭厉声让他停下,声音在空旷的山谷里回响,江述年已经坐了下来,小腿在空中晃荡,转头朝他伸出手。

灯光在孟野庭眼前闪过,就在这对视里,孟野庭就做起了自己刚还觉得危险想要拦着江述年做的事,走到江述年身边坐下。江述年靠着他的肩膀,安静地看着远方,背后蝉鸣声不休。

“你都不问我想干什么的吗?”江述年把玩着孟野庭的手指,好奇地问他。

“我看你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的样子,”孟野庭戳了下他的鼻子,后半句话放得很轻,“但是不管想做什么,都不能忘记我。”

他们吹了半夜的风,孟野庭指着天空给江述年讲天文知识,江述年听着听着就困了,头靠在他肩膀上睡了过去。孟野庭温柔地端详着他的睡颜,过了许久才抱着人回到车里,从后座拿出外套披在江述年身上。

只是第二天江述年到底还是感冒了,没多久额头又开始发烫,孟野庭给他量了体温,立马把他裹在被子里不许他下地,喂药冰敷一气呵成。

江述年享受着他的照顾,白天病怏怏的,晚上又生龙活虎地勾引孟野庭,说一直想知道发烧的时候后面会不会更热,孟野庭让他死了这条心,江述年就拿手臂抱着他的腰把他压倒。

孟野庭懒得跟他一句一句讲道理,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摸上江述年的性器,开始不留情面地揉捏。掐住脖子的力度一点点变大,江述年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可下身却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他痴迷地盯着孟野庭,不曾说过说一句不愿意,只是仰起脖颈好让他掐得更加舒服,完全信任的姿态全部落在身上人眼里,不久就在几近窒息的快感里喘着射了孟野庭一手。孟野庭没浪费手里一滴精液,全喂进江述年嘴里,把冰毛巾翻了个面,给他细细擦完脸才说:“行了,别给我无理取闹,快点睡觉。”

江述年闻言便把头埋进被子里,不多时又钻出来,朝着孟野庭说完“老公晚安”,才安安分分地闭上眼。

第二天早上江述年的热度就退下去了,他在床上闹了孟野庭好一阵,数落孟野庭在他生病时还要跟他对着干,孟野庭直接拆他台:“你不生病时我也没事事依着你。”一句话就让江述年哑口无言,只能对着他干瞪眼,又使小性子要让孟野庭帮他穿衣服,孟野庭直接把衣服丢在他面前,嘴里开始数数,让他在二十秒之内滚下来。

江述年哪敢真惹他,立马手忙脚乱地穿衣服,飞快地窜下床抱住孟野庭,拿嘴唇堵住他数数的声音,小声抱怨他老公太没人性。

“也就我能惯着你了。”没等孟野庭回话,江述年又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