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被侍卫拦下,前方人打开门自行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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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开锁声,屋内的宁琮心头一颤。
接着昏暗的房中,那张涂着□□的脸便露在他的面前。
“还以为,你是万人捧着的宁府小世子吗?”来人嗤笑。
宁琮害怕的后退。
“不接客?”对方喃喃低语:“你是想为谁守你那高贵的贞/操?”
一张放大的惨白的脸陡然逼近,一把抓着他的衣领,声音充斥着不屑跟狠意:“不愿意接客也行啊,那你就下去找你那谋逆的爹,跟他一起过吧......”
说完,宁琮脖子上就被一张大掌狠狠掐住脖子,他的笑脸被憋得粗红,就要喘不过起来。
只听得,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大喊:“不,不要,不要杀我——”
“别,不要....”
一声惊叫,伴随着身子的反弹。
宁琮一把从床上做起,大口喘着粗气,嘴里还不自来由的喊着;“别杀我,别杀我。”
带到回过神来,他摸了把脸,发现上面全是汗水。
刚才那个梦,真是太... ...真实了。
他不过是看了本男男架空小说,怎么着,自己就做梦,到了大兴国,还梦见自己成了那个被大宦官给贱卖到青楼的可怜炮灰小郡王。
时奕臣也太狠了,他不从,竟然要杀他灭口。 W?a?n?g?阯?f?a?b?u?Y?e?ⅰ???μ?????n???????????????????
可怕,真可怕。
还好这这是梦。
半晌,彻底回过神来的宁琮把手伸到了床头旁,想抽几张清风面纸擦擦额头的汗。
结果,这面纸没抽到,反而摸了个空。
他当即心下一慌,抬眼看去:额的妈妈哎,这是什么情况?
别说面纸了,连个床头柜子也没有。
他在看看四周,一张宽大的花梨木大床,轻纱帷幔落下,隐约可以看见外面的家具摆设,他立刻抬手掀开帘帐,也不管穿没穿鞋,赤脚走下去,四周铺着地毯,脚踩着软绵绵的很是舒服,房间很宽敞,采光绝佳,正前方一道四开折叠花鸟刺绣屏风遮挡,左右两边分别放两个高脚花木架子紧贴着木墙,上面摆着两盆像杜鹃一般娇艳的花,给这屋内图蹭了一抹艳丽,左边一道直棂窗,床下摆着一张长几,上有几张宣纸,烟台笔墨。
这梦做的挺真实啊!
梦中梦啊。
他这醒来竟是在梦中醒来,那本书害人还真不浅。
宁琮走过去,见宣纸上还绘有一朵梅花含苞待放,笔法细腻婉约,似乎是在像人宣誓着主人的性子也是如此。
宁琮忍不住伸手想拿过来看看,画的还是可以的。
他大学学的就是绘画专业,虽然没有系统的修习过国画,但是,基本的鉴赏审美还是有的。
就在他触碰到宣纸的尖端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伴随着一道试探:“世子爷,您醒了吗?”
宁琮一呆,手触电般一缩,这梦居然这么奇特,还有配角对话?
宁琮心里琢磨着。
屋外的的人见问话无人回到,不由得急了:“世子爷?”宁琮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抬脚像外面走,打开房门。
只见一个穿着灰蓝家丁服的年轻男子,满眼焦急,看他站在门口,脸上立刻松了一口气:“世子爷,您吓死小风了。”
宁琮端详他一会,突然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疼,很疼!
那边,小风看见宁琮自己煽自己巴掌,吓得眼睛圆凳,说话都不利索了:“世,世子,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