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上铺满雾气，许知衍眼神涣散，他什么都看不清，指尖被人咬在齿间，他扭着腰呻吟，腰腹紧绷着射出来。

许知衍跪在座椅上，双腿大张，精液掺着润滑剂顺着他大腿淌，他闭着眼睛，毫无顾虑地呻吟。

陆琛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猛地操干几下，射在许知衍身体里。

“知衍。”陆琛吻过他凸起的蝴蝶骨，许知衍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这几天有安排吗？”陆琛抽出性器，目光盯着红肿的穴眼，手指伸进去把精液引出来。

“没有。”许知衍没做清理，他穿好衣服打开车窗，急切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身后的人抬手揉了揉他汗湿的头发，“去我那。”

许知衍还是没有说话，他趴在车窗上，后视镜印出他的脸。

陆琛点了根烟，盯着后视镜里的脸，他不可否认，许知衍长得好看，看着那么难以接近，却偶尔主动凑过来讨宠。

许知衍靠在椅背上，看着身侧的人，抓着人手腕，就这么低下头咬住人刚刚抽过的烟头，他吸了一口，冲着人拋了个媚眼，在暧昧昏暗的车内，对着人把烟雾吐出去来。

两人个脸庞都笼在烟雾里，呛人的味道迷得人睁不开眼。

许知衍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他突然凑近人鼻端，问：“抽烟的感觉也不是很好？”

“是吗？”陆琛盯着他的眼睛，指腹摩挲人湿润的唇瓣，“那什么好？”

“你说呢？”许知衍手指骨节分明，指甲都透着粉，他似有若无地蹭着人大腿，盯着人弯着眼睛笑，回答道：“做爱好。”

他笑得好看，很多年以后陆琛回忆第一次见到许知衍，他也只笑着说了一句好看。

夏季的夜空很亮，远处的灯火和夜空交汇，喧闹的夜市人流拥挤。

许知衍坐在后面，睫毛在眨眼间扑闪。

万家灯火，却无归处。

“饿不饿？”陆琛帮他打开车门，想伸手去抱他，却被推开，“你说呢？”许知衍脸上的红潮还在，看着倒还真有中娇纵味。

许知衍跟着人进门，看了一圈问：“文姨不在？”

“我给她放了两天假。”陆琛把人横抱起来，往浴室走，“先泡澡。”

“我饿死了。”许知衍和他抱怨。

陆琛帮人放好水，许知衍双手抱臂，勾勾手指，撩起衣服说：“一起？”

“盛情难却。”陆琛脱了衣服同他一起坐进去。

两人就这夜色和腾腾的水雾又闹了一通，许知衍坐饭桌上眼皮直打架，吃了半碗饭就上楼睡觉。

陆琛没有跟上了，许知衍困意袭来，他眯着眼睛快要入梦，忽然好奇心驱使他坐起来，光着脚轻手轻脚地趴在楼梯拐角。

陆琛作息一直很规律，很少在深夜工作打电话。

许知衍耳朵努力听，心里想：“出鬼了，这个点还工作。”

陆琛坐在沙发上，他双腿搭在桌子上，语气轻缓，带着纵容和温柔，许知衍知道他不是工作，他在谈情说爱。

“渣男。”许知衍不满地撅嘴，心里骂了千遍万遍，忽然想起来他们只是肉体关系，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那将来我的另一半会不会也说我渣男？”

陆琛一直说了很久，久到许知衍忍不住困意跑回去睡着。

13:4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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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夏日的天亮得很早，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