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笑。
他每次这样笑都像得逞的狐狸。
他抬腿脱掉内裤,刻意放慢动作,把臀眼对准人的视线,抬起一只腿,臀缝间的穴眼露出来,又随着动作藏进去。
陆琛眸色慢慢变深,他压制着想要把人摁着操的心思,好整以暇地等待接下来的动作。
许知衍把衣服下摆咬在嘴里,胸口往下都裸在空气里,他看着人通红的眼睛笑,指尖捏着乳头拉扯,呻吟像是发春的猫儿。
他把两颗乳头都玩得通红挺立,伸手把扣了块奶油,点在乳头上。
陆琛的呼吸逐渐加重,只觉得胯下的阴茎快要爆炸,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操哭。
许知衍很满意他的反应,继续用手指沿着乳晕涂抹,直到两个乳晕都是奶白的奶油,散发着奶味,勾着人的去舔,去咬。
陆琛要去舔,他伸腿把人连同椅子推远,微微垫脚坐在桌子上,把剩下的奶油涂在腰窝,那是陆琛喜欢吻的地方。
他浑身好像都沾着甜味,却又觉得不够,他又取了点奶油,在性器上往下蹭,张开双腿,把紧致的穴口露出来,冲人挑了挑眉头,然后插进去,乳白的奶油被抹在穴口。
陆琛像是势在必得的捕猎者,他盯着食物无声地嘶吼,看着许知衍把奶油抹在臀瓣和穴眼,然后就这么看着他。
许知衍勾勾手指,陆琛握着他的腿,从脚背一路摸到大腿内侧,两个人只差毫厘,许知衍咬着衣服没法出声,可眼神分明是让人弄坏他。
“该你舔我了。”许知衍含糊不清地命令,他仰着头把衣服拉扯的更高,“遵命。”陆琛含住乳头,色情地舔舐,舌尖顺着乳晕打转,奶油被全部舔掉,他又换另外一边。
许知衍是爽得,这种不同于直接的操干更加色情,他们彼此舔弄,彼此臣服,无论有几分真心,这一刻他们就是最亲密的人。
“把我操坏。”许知衍摸他下巴说,“求你。”
陆琛大力地把人托到桌沿上,曲起人双腿掰开,把阴茎对准穴眼操进去。
微微干涩的甬道格外紧致,他有种变态的满足,死死掐着人腰窝往里操弄。
“啊…嗯啊…”许知衍大声地呻吟,穴眼被撑到极致,他喘息着吟叫。
“求你。”他带着哭腔说:“操坏我。”
陆琛操红了眼,他压着人腿,每一次操干都插到最深处,再猛地拔出来,龟头狠狠地碾过凸起点。
许知衍被操着射了两次,他松开嘴里的衣服,陆琛单手把他衣服脱掉,他一丝不挂地躺在桌子上,紧紧抱着人脖子,求陆琛:“你别走,留下来操我。”
“不走。”陆琛的动作慢下来,他托着人后背,竟然觉得许知衍有些陌生,他不该是这样胆小,他分明是张扬自信,又带着怪脾气。
“别哭。”陆琛感受到肩头的水,他突然把性器操到深处,听到一声淫荡的呻吟,又接连狠狠地操过敏感点,铺天卷地的情潮把许知衍淹没,所有的难过都被欲望取代,他缠着人腰不停地索要,身体颤抖着释放情欲。
陆琛抱着他说:“今天的人和你关系好吗?”
他不是询问,是埋怨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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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衍回过神,从快感里抽离,“我这么好,我朋友都跟我好。”
“是吗?”陆琛性器撑开里面的软肉,惩罚般地凿进伸出,在身下人绵软的呻吟中问:“那跟我好吗?”
“你让我跟你好吗?”许知衍攀上他肩膀,唇瓣摩挲着人喉结。
陆琛没有说话,他撑着人腿不厌其烦地冲撞顶弄。
窗外的月从一栋楼后藏到另一栋楼后,月光一直铺满整个桌子,许知衍躺在月色里,他身上沾着水光,一半是热的,一半是吻的。
陆琛抽出性器撸了两下,对着人脸射出来,浓稠的精液从鼻梁下滑,经过嘴边和下巴,最后淌到锁骨上。
许知衍累得虚脱,任由精液喷在自己脸上,他双眼湿润,眼尾通红,一幅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陆琛撩开他汗湿的头发,低头吻上去,一直吻到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