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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信息,他点开看着内容冷下脸。

指尖点开前几天的录屏,他看着屏幕里的那些数据,轻蔑不由自主地掖进笑里,他扭头看着窗外深远的天空,蔚蓝的没有一丝白云。

“你这手表要是碰坏了,我家桌子可赔不起。”许知衍冷着脸,走到旁柜子踮起脚去拿飞行棋。

“没事啊。”陆琛说得无所谓,许知衍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随口接了一句:“桌子的主人也赔不起。”

“主人也不用赔,我只想他开心就好。”陆琛就这么凑过来,声音近距离地环绕着许知衍,悄然地嗅到许知衍身上淡淡的木莓果香。

他胸膛贴着人后背,伸手替人拿下柜顶的飞行棋,收回手时无意间蹭到人无名指,皮肤的零星接触也足以在脑内炸出泡泡。

午后的风轻轻地从窗户两边吹进来,陆琛趴在茶几上陪人玩了一下午的飞行棋。

他很久没有这样看过许知衍了,捻着骰子无意识地皱眉,思考时轻咬下唇,把骰子扔过来的轻撩眼皮。

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眼神都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死死罩住,而主动走近这张网的是他自己,心甘情愿上瘾,无所谓致命。

白喻的婚礼从国庆往前提了两个月,说是家里找人挑的良辰吉日。许知衍虽然无语,但也真的替他高兴,还拍胸脯保证一定以伴郎的身份出席。

盛夏的白昼漫长炎热,冰箱里拿出的西瓜冒着凉气,冰块当啷一声碰在杯壁上。

许知衍站在阳台喝冰水,楼下罕见的没有停车,他转过身靠在栏杆上,若有所思地用食指摩挲杯沿,嘴角翘起一丝冷笑。

许知衍把一套新衣服,棒球帽和口罩装进书包,然后换上上班穿的衣服,背着书包进了地铁,他坐到目的地下车,走进公司掏出手机回了个信息,换上准备好的衣服,戴好帽子口罩,跟着一群刚刚下楼的员工出去。

他站在那群人身后,装作打车的样子,看到一辆车的车牌,伸手拦截弯腰上车。

驾驶座的司机也戴着口罩,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把扭头看着副驾驶座,许知衍顺着他目光看,拿起那部新手机拨了个号。

许知衍回了原来的城市,他甚至没有给白喻打电话。

黑车停在看守所前,许知衍从车上下来,司机跟着他进去。

走廊上挂着警示语,许知衍目光扫视一圈,侧耳听身后司机低声说话,他点点头跟在接待他们的人身后。

许知衍坐椅子上,手指地敲击桌面,木质的桌子发出闷响,他看着季珘被带出来,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往后仰着身子,说:“季小少爷,好久不见。”

这句问候听着很是熟悉,季珘已经不似过去,突如其来的精神崩溃让他极度狼狈,他自嘲地笑了下,看着许知衍说:“你来做什么?”

“来看着你。”许知衍脸上虽然笑着,但能明显感受到寒意,“顺便把过去的账算清楚。”

许知衍从里面出来,忽然觉得心口堵着一股气,他看着身旁一言不发的司机问:“有烟吗?”

司机恭敬地把烟递过去,许知衍两指夹着烟,侧头点着,他深吸一口,忍着想咳嗽的欲望,把烟雾吐出,烟雾缭绕在他脸前,看不清面色眼神。

他抽了一半,其余一半在风里被刮完,旁边的人忍不住开口,“许先生,我们老板要的东西?”

“用得着你开口?”许知衍把烟头扔在地上,他用脚尖碾灭火星,危险地眯起眼睛,嘲了句:“你也配?”

司机看着人坐进车里,攥紧拳头忍着怒意。

有很长一段时间,陆琛总是隔三差五才来一次,有时候甚至隔得更久,每次都稍显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