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之双手掐在你的腰上,抬高你的臀肉,方便他操弄。这个姿势进得最深,每一下都带着恨不得要把你干穿的力道,你感觉自己就像块任人宰割的肉,在男人的手下和胯下随他揉捏。
但是身体的反应是无法遮盖的,你和他天生契合,温灿之操得你脚趾都蜷在一起,性器上下甩动,零星的液体都被甩在桌子上,你抬着头张嘴浪叫,唾液全都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哈啊……再用力一点!好棒……唔嗯!”
眼前混乱一片,几个人在你眼前走来走去,有人正拿着相机拍照。黑洞洞的镜头好像正对着你的脸,也可能没有,快门声和交谈声穿过你的耳朵,都不如你叫的响亮。
“……器具都保留得很完好。”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出现在你眼前,正落在你的口水上,又接着往前伸,好像虚幻一样穿进你的身体。
“温灿之,温灿之……好深……啊!”
臀肉很疼,软肉拍打在耻骨上,臀肉被揉得通红,大腿上的红绳都被激烈的动作挣脱松了,白肉上的痕迹红得刺眼,麻绳留下的凹凸印记清晰可见,让温灿之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消失殆尽。他伏在你身上,牙齿啃咬在后颈,像是野兽标记一样,犬齿恨不得咬紧肉里。他的一只手在你的胸口上乱摸,胡乱间把夹在左乳上的蝴蝶夹子弄掉了,金属碾过乳尖,巨痛像针扎一样,袭上脑海的却是异样的快感。他的手毫不留情的在乳肉上揉捏,指尖掐着乳头拉扯,火焰便从乳头遍布全身,仿佛整个身体都在火焰里被灼烧,两个人像是要在火焰里烧成灰烬一样。
他低沉的喘息响在你耳边,盖过了世界上所有的声音。好痒,耳朵痒,胸口痒,被操得泥泞不堪的肉穴也痒,全身都痒,像是千百只蚂蚁啃噬,而鬼带来救赎,你艰难地回头和他接吻,像两只不知克制的野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你用尽全身力气转过去,仍被束缚的手臂套过他的脖子,把男人拉下来,胸腹互相摩擦,另一只乳夹也被蹭掉了,被男人随手抛开。你被束缚了许久的双腿也终于自由了,你胡乱地蹬开绳子,长腿缠在他劲瘦的腰上。他的性器碾过你肠肉里的每一寸,两人分泌出来的淫水被拍成白沫,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动作流出来,你全身都湿透了,温灿之精致的衣服也终于被拽的一塌糊涂,你也学着他的动作啃咬他的脖颈和喉结,他领口的几颗盘扣都被扯开了,你便去啃他锁骨。
最终,温灿之射在你深处。冰凉的精液一股股冲击着嫩肉。他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搂在你的腰上。你的牙还嵌在他的皮肉里。
“我真喜欢你。”你含糊不清地说。
他低低地笑了,胸腔跟着震动,你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平复着呼吸。
他在一片混乱中说:“我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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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蝉鸣
院子里的树上趴了很多知了,一直在叫唤。
温灿之的身体愈发不好了。吹了风就伤寒,捂在被子里也会伤热,半夜里胡闹过头会头疼,吃了甜腻的东西会恶心。宅子里日日弥漫着草药味,你掐算着和他定下的婚期,心里却实在高兴不起来。
这日,你实在受不了室内蒸笼的热气,随便拎着本书在院子里透气。天上厚厚的一层云彩遮盖了太阳,你却仍觉得烦闷不已,久久静不下心来。送信的邮差过来的时候,你正把书合上扔开,坐在树影下叹气。邮差招呼了两下,你才想起来管家出去镇子了,顺手从他手里接过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