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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捡 图尔瑞斯特 4303 字 2天前

出力气,瘫软在墙角的时候,白策过来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居高临下道:“虽然我很感激你可以在他身上留下疮疤,但我心底还是很不舒服。”

白生肿胀着脸,嘶哑着说:“疯子……”

他并不理会白生说了些什么,敛了笑从容地洗手,在镜子前整理发皱的衣服,戴好帽子,刚锁上门,迎面就遇上了被钱恒护着准备离开的商绪,他拙劣的伪装似乎永远逃不脱商绪鹰一般敏锐的眼睛。

“让让。”

他顿足,帽檐下的神情在昏暗的灯色中明灭不定,白策下意识转身要跑,但商绪的速度更快,过来钳制住他的双手,进而下意识地松手,掀开他的帽子,搂上他的腰,香槟的气息让人感到很难受,他沾过别人唾液的嘴唇吻住了自己。

语气没由来地急促:“你去了哪里?”

钱恒很有眼色地退下了。

白策没有推开他,攀着他的胳膊接受这份吻,手指的指节在用力,听着他痛苦的低吟,白策的手才从已经用绷带包扎好的手臂伤口上撤出,原本止住了血,却因为他不留情面地按压,白色的绷带里又渗出了一道蜿蜒的血痕。

“做了很久之前,就想做的事。”

直到商绪凑近看他,才发现白策的脸上有许多无规律的抓痕,他眼底的兴奋是掩盖不住的,视线绕过白策,掠过厕所的维修标牌,他在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小混蛋。”

白策轻笑,抓起旁边餐盘中盛着香槟残液的酒杯,高高举起,从商绪的头顶上灌了下来,这是一个晚上里,他接连收到的,两次被泼酒的行为。

只不过,这次他的心底却是雀跃的。

“清醒一下,我们也早该结束了。”

扔掉的香槟杯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白策抽出他西装中的领带,缓缓扯向自己,嘴里残忍地说着:“或许你已经猜到了我的行为,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最擅长为别人擦屁股了吗?哦,对了,你也更加擅长,操别人的屁股。”

酒液跌进了他的眼睛里,面前的人已经朦胧了轮廓,他揪着白策的发丝,让他扬高下巴,火热的唇舌舔吻着他的侧颈。

无人问过他这几个月是如何度过的,他在无尽的浑噩中醒来,床上躺着不同人的面孔,甚至有人还会趁着未醒的酒意将他的头颅,或是身躯往他的怀里钻,低声说着:“叔叔,我是你的让让,是你的让让……”

他明白,真正的让让已经离开了,他的Bosie,他的爱人。

他还要自欺欺人地与那些人上床,嘴里却不敢再喊出让让这两个字。

只有眼前这个人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在曾经属于过他的,白策身上每一处的敏感地方,他都如数家珍。

手指已经扯出了白策扎在西裤里的衬衣,他的手从衬衣的下摆探了进去,没有任何隔阂地揉着他劲瘦的腰,这里每一块的肌肉纹理都让他流连,“对不起,让让,我很想你,不要这么冷漠好吗……”

白策拉开他探进自己身体里的手,收敛了不该有的多余神情,眼神再度冷了下来,道:“太迟了,商绪,我不想做一个你喜欢了就上,不喜欢就扔掉的垃圾。”

他擦了擦嘴上肮脏的水痕,甩开他走了。

他不愿意做一个备胎,商绪不值得他的原谅,婚姻,果真是爱情的坟墓,他只在结婚的当天,心就已经入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