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被商绪揽在了怀里
白策与他随口聊着天,商绪总是半搂着他,他去哪,商绪也这样如影随形,寸步不离,例如他要在案板上切菜,商绪便拥着他,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低头帮他剥蒜瓣,如果是在炒菜,商绪则替他放调味料。
两个人有着难言的默契。
白策切下一根小黄瓜条吃了,咬得咯吱咯吱响,“为什么又来找我?”
案板上剥蒜的手一顿,商绪的眼睛变暗了,他说:“我对我的过去做了妥善的处理。”
现在他是一个,没有情妇的烂货,正在乞求前爱人的原谅。
“所以你能忍得住?”
这似乎意有所指,他竟然从白策的话里听到了一丝揶揄的意味,商绪苦笑道:“可以。”
“不要想着逾越,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我会毫无条件地答应你的要求,今天谢谢你所买的家具,吃完饭就滚回你的家。”
白策的话有些尖锐,但这比之前那些动不动就上手的做法好了千百倍,他也软下语气,低低地嗯了一声。
这下轮到白策错愕了,但他没有多想。只是与商绪贴着的那侧脸上,出现了一些温热的液体,商绪敛了眼眸不想让小孩看到他红着眼眶的模样。
跳动的心脏漏了一拍,竭力不去想的白策在头顶的储物柜里找到了蒸鱼豉油,淋了一些在蒸好的鲈鱼上,开始切葱丝。
红润的嘴唇从白策的侧颈上划过,气息险些将他的肌肤撩出一道深可见肉的疤,他依旧呼唤着自己的名字,“让让。”
“说。”
“你不会好奇是谁打来的电话吗?”
“不会。”
“是你的上司,许金水,或者换一种说法,赌场的庄家似乎更为合适?”
白策一愣,进而掩饰了眼底的慌乱,轻咳一声,“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不要再调查我,没意思。”
“是,这很没意思,”男人叹道,“我只不过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妓罢了。”
这嘲讽的话倒让白策感到几分得意,男妓?商绪过去可没这么贬低过自己,他嘶了一声,放下刀子转过身去,男人幽幽的黑眸正盯着他,眼白里的血丝如同蛛网一般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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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策看了半天,最后推开他的身体,皱眉问道:“你想做什么?”
“如果你缺钱,我可以……我的一切都属于你,让让,我们不是说好了吗?钱恒最近在安排商白的相关治疗,只要你点个头,我们可以去德国,或者美国。”
“……我不想与你有太多交集。端菜吧,臭宝应该饿了。”
怀里的男孩还没有抱上多久,忽然的抽身离开,让商绪在原地愣了许久,等白策再回来盛饭时,看到商绪的样子,他说道:“你太喜欢纠缠别人了,对于你的每一位情人,你都会这样花尽所有心思来靠近他吗?”
“没有。”
“听着,爱情不是死缠烂打来的,还记得我们的曾经吗?虽然你的手段很稀烂,但我依旧忍不住会沦陷,因为那时候,你的眼里不多不少,只能放进一个我。但如果,你做这些事的目的只是来要讨赏的,我可以给你,无论是一个吻,还是一次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