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趁其不备,以极限的速度偷偷地摘下来了一串。
放学回家的商白跟在白策身后等待开门,回到家以后还脆生生地问了一句:“商叔叔呢?”
随着防盗门与里门的关闭,商绪依稀听到白策说了一句:“离开了。”
夜半,整座老城区都被黑暗笼罩,今夜的温度适宜,人站在楼道上还有一阵阵的凉风拂面,商绪如同做贼一般,用膝盖顶着防盗门,钥匙轻轻插进去,里面机芯转动的声音即使很细微,但在楼道这样的环境里被放大了几十倍。
即便商绪的动作再小心。
不过似乎没有吵醒房间里的人。
他把脚步放慢,调整自己的呼吸节奏,让一呼一吸的细小声音尽量与他的步伐保持一致,商白所在的房间门被缓缓推开,床上鼓着一团小山包,他本想上去,补一个对孩子的晚安吻。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要打草惊蛇,他对陌生领域的把控需要进一步的探索。
他转身打开了另一道门,并走了进去。
月光渗过窗户在狭窄的走廊里投下了朦胧的影子,没过多久,一双皮鞋缓步的倒退踩碎了这一地的月色。
商绪脖颈上缀着的喉结不安地滚动着,月光掠过他的面前,竟然有一道金属的光泽若隐若现地映在他的眼里。
白策光着脚,举着匕首逼着面前的不速之客退出自己的房子,直到那人开口,他手腕绷着的劲才松了一些:“是我,让让。”
他看到空气里那根极细的透明丝线,一头绑着白策的身躯,另一头被自己死死地攥进手里。
“就知道你不会死心。”
想起今天开门时变轻的钥匙串,他就知道这里被人做了手脚,只不过他没想到,商绪竟然这样耐不住性子,堂而皇之地进到他的家里,好在他夜晚浅眠,听到防盗门锁转动时,就已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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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了防身的匕首。
空中的金属光泽已经消失了,商绪的手被人牵着直接来到了房子里,那人轻巧地关上了门,目的是为了不打扰商白睡觉。
他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暖黄的光晕下,一道柔而韧的光裸躯体显现在了商绪面前,睡袍已经被白策扔在脚底了,小孩双腿间软塌塌的小肉茎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
白色的,肉茎后的阴囊泛着暗红的颜色。
他的眼里带着嘲弄,大喇喇地站在商绪的面前,说道:“不就是想要这些吗,摆在你面前了,来啊。”
说实话,商绪早在他牵着自己的手时就已经裤裆发硬,勒的他胀痛,但白策真的在他面前坦然地脱了衣裤,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时,他反而出现了不正常的冷静。
商绪脱了皮鞋,穿着黑袜的脚又瘦又长,解开皮带,西裤脱下后笔直的两条长腿,上面包裹着具有线条纹理的肌肉块,他直视白策的挑衅,慢条斯理地卸掉他的领针,解开领带扔在狼藉的地上,紧接着,外套,马甲与衬衣通通如同一团烂布一般团在了他们俩的脚下。
他脱衣服的动作优雅得像是一只正在舔舐爪子的花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