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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徐语棠都懂,甚至即便是她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对于徐家对于陈慎来说都是。

但没人知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眼泪湿了锦被。

十年情深,十年情深。

是她太蠢了,这样的蠢,只需要一次就够了。

“娘娘,快起来吧,泡得太久了。”玛瑙见自家娘娘表情有些低沉,于是上前说道。

梁柱香的功夫,BBZL 徐语棠就已经调整好了心态。

风雪骤停,青翠的松树上堆积着薄薄的一层白雪,松亭下清泉叮咚作响。

等着徐语棠走进亭落的时候,三人已喝了满地的酒瓶子。

只不过陈慎和李衔喝的是烈酒,高阳喝的是刚才的果酒罢了。

徐语棠一皱眉,陈慎明显有些喝醉了,目光自她来就直直地看着她,不落一点。

入染了墨水的眼眸里,倒映着她的身影,这样的目光曾经让她误以为两人是心意相通的。

只是如今,她早已不会为此沉迷。

“陛下,喝醉了吗?”徐语棠侧跪在挨着地榻子上,用绣帕轻轻地擦着陈慎的额角。

“嗯。”陈慎目光不错地看着她,任由她动作。

“那我们就先退下了,皇兄皇嫂!”高阳和李衔都是知情识趣的人。

京郊别院的晚风又缓缓吹起,案前的蜡烛随着微风摇曳,人影憧憧,分不清谁的发丝扰乱了彼此的视线。

等着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徐语棠抱着被子呆呆傻傻地坐在床上。

她最后的记忆就是陈慎一手撑在她耳畔,一手随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再接着缓缓渡入她的口中,那酒的味道她现在还记得。

温温热热的,带着点热烈的甜。

玛瑙看见主子行了,就要上前去。

谁知道徐语棠一看见她,猛地就用被子将头蒙起来。

没脸见人了,怎得如此不知羞耻,大半夜的竟然就在四处漏风的亭子里……

此刻在书房的陈慎端坐于案前看着奏折。

此时进来一内侍,低着头双手呈上半块玉佩。

陈慎身旁服侍着的宦官就看见原本有些惬意放松的陛下瞬间浑身散发出冷冽的气息。

整个内室气息瞬间变得窒息起来,就在那举着玉佩的内侍快要坚持不住,浑身都开始微微颤抖的时候,上面终于传来没有温度的嗓音:“宣。”

话刚一落,气氛没有半分轻松,反而让声旁服侍的宦官瞬间浑身汗毛耸立。

徐语夢手里捏着玉佩快步上前,她甚至不敢看上面坐着的那个男人。

“臣妇叩见陛下。”

发间的步摇随着她下跪的动作轻轻地晃动。

“你可知这玉佩的作用?”陈慎看着手里的奏折,目光并未往下面跪着的女子留过一瞬。

徐语夢闻言手指一颤,甚至她听这话,眼底有些退缩之意,不过等她一想到要回家面对的那个病病歪歪的男人的时候,她眼底的退缩都被击垮。

“语夢知道。”女人的声音带着些颤抖,却异常地坚定。

当初,陈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