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哪眼神里压都压抑不住的鄙夷。
更有她养父养母那明显将她当作物件的姿态,从未关心过她生活好不好,从头至尾都只是培养她当作一个棋子,准备日后争权夺利的棋子。
她小的BBZL 时候恨过,既然不是真的想把她当作女儿,何必一开始收养的时候说的天花乱坠,给了她期待,到了罗家她才发现,这样和她一样的女子有五个。
后来呀,她才知道这样的钟鸣鼎食之家,那表面上的犹如仙人一般的日子都是由这些底子下的肮脏所筑成的。
而她,就是那肮脏中的一个,她不甘心,于是死命的往上爬,事到如今,她必然是不允许任何人阻挡她的步伐。
今天其实她只是单纯的来挑拨一二和探一探这个女人的虚实,并不想做什么。
但是后来她没控制住,并且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娘娘自是金尊玉贵,罗伊的确是比不上。”罗伊嘴角慢慢一勾,这皇后娘娘果然就是那笼子里养着的金丝雀,一点也不知危险,竟然放心的她们两人呆在一起。
“罗嫔这话可是说错了,在这后宫的,都是天家的女人,哪里来的什么尊贵与不尊贵一说呢。”
徐语棠眉目冷淡,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说道:“说起来,罗嫔才进宫,以前也未曾在上京城宴会上见过面,你怕是不了解,本宫其实也是会舞的,不过是舞剑罢了。”
徐语棠哪里不知道这顶级宴会,就连嫡庶都区分的十分的明显,许多庶出是没有机会参加的。
何况是她这样的养女,两人都心知肚明,但有些话一说出来就格外的刺痛那伤口。
而且这话是无论出生还是如今的身份都是最顶级的贵女口中说出来,就像是在说即便是如今在共侍一夫,她也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物件罢了。
呵,物件,有些物件可是会要了你的命!
“娘娘跳舞用的剑,就是墙上挂着的那一把吗?”
罗嫔缓慢起身,无意的走到徐语棠身旁,想要仔细瞧一瞧那剑。
徐语棠起身,抬手将那墙上的剑拿下来。
也就在这一瞬,她猛的被人用绸缎勒住了脖颈。
玛瑙和翡翠站在门外,突然听见越女剑猛然出鞘的声音,接着是一阵桌椅被撞击的沉闷声。
两人顾不得主子的命令,连忙跑进去,看见屋子里的场景,翡翠直接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罗伊仰躺着倒在地上,右侧腹部插着越女剑,剑身入一半,血顺着剑缓缓流了出来。
徐语棠同样是躺在地上,脖颈处缠绕着绸缎,脖颈通红一片,不知生死。
最后还是玛瑙颤抖着身子先是上前摸了摸自己主子,感觉到轻微的呼吸,瞬间身子一软,松了口气。
等陈慎和魏太后接到消息,急匆匆赶过来的时候,张太医已经将徐语棠的伤口包扎好了。
陈慎即便是心里有数,但只到看到床上脸上泛着诡异的红血丝,脖颈处那狰狞可怖的伤口的时候,心骤然一紧。
魏太后被人扶着,坐在床前一脸的担忧,她问正在包扎伤口的张太医:“皇后娘娘没有伤及性命吧?”
张太医闻言心下一愣,这话问的很是奇BBZL 怪了,这话听着像是在关心皇后,但是稍微仔细一些怎么觉着是在关心皇后到底会不会活着呢?
但是在听到张太医说皇后虽然伤的不轻,但是尚未伤及性命的时候,魏太后明显神色一松让张太医觉得自己或许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