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被傅奕澜这个举动震惊到了,同时觉得吐傅奕澜手心里真的不好,怪恶心的。
突然一呕来势汹汹,池砚想着“这真的不可”,全吐给傅奕澜。
池砚有点愧疚地看一看傅奕澜,然后在傅奕澜手上干净的地方擦了擦嘴。
傅奕澜很平静地看着池砚,突然用这只罪孽的手做出拍蚊子的架势,池砚出于求生本能,慌不择路躲到傅爷爷手边,紧紧抓住傅爷爷的手臂。
傅爷爷摸一摸池砚的后脑勺,宽慰他:“想见爷爷就来,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忙,但是一个月总能抽出一天吧?你舍不得爷爷,爷爷也舍不得你们呀。”
池砚很触动,认真地点点头:“我会的。”
池砚被傅爷爷撸着毛,用余光去瞪傅奕澜,傅奕澜在坏笑,果不其然,这个老阴比故意吓唬他!
可是老阴比连他嘴里吐出来的罪孽之物都不嫌弃,池砚也不好说他到底是阴还是阳了。
上了车,傅爷爷对着车后窗挥手,池砚也姿势矜持地对傅爷爷挥手。
车驶出傅宅,司机也被挡板阻隔着,池砚可以拿掉人设面具,有种游戏副本成功刷完以后酣畅淋漓的感觉。
直到傅奕澜猝不及防把被玷污的手心伸到池砚面前。
到底是傅奕澜替他解了围,而且围棋关卡傅奕澜也有尝试带他过关的意图,池砚不对他表示点什么就说不过去了。
池砚下定决心:“我帮你擦擦。”
池砚取出面巾纸,看着傅奕澜手心里橙黄的罪孽,几番无法下手。
傅奕澜挑起眉,又把手凑近一些,池砚对芒果有生理排斥,翻起了眼睛:“操,这味。”
“你吐的,你还嫌弃?给我擦掉。”
池砚一手掐住鼻子,嫌弃地蜻蜓点水地帮傅奕澜擦,半天也不够到靶心,傅奕澜觉得按照池砚这个敷衍的态度,等手上被擦干净,他已经入土了。
傅奕澜夺了池砚的纸巾,三两下擦干净,丢进车里的废物袋里。
池砚看傅奕澜一点也不嫌弃,利索又很贤惠的样子,想到那滩罪孽的触感,吐槽:“恶心心。”
不管怎么说,池砚顶着霸总的脸,说叠词,傅奕澜觉得空气裂开了。
*
回家,池砚在床头板靠坐,傅奕澜抱着臂坐床边。
池砚不知道傅奕澜是不是故意的,哪儿找来两套一模一样的睡衣给他换上,给自己也穿上。
池砚拒绝说出“情侣装”这三个字。
但这个相处的氛围,闲散惬意,一样的睡衣。
池砚拒绝说出“老夫老妻”这四个字。
他们相隔的床单上躺着傅爷爷交给他们的支票。
虽然傅爷爷说给他们两个人投资,但是池砚很清楚自己几个瓜几个枣。
池砚直接跟傅奕澜摊牌了:“不瞒你说,我就是败都败不完这么多钱。”
傅奕澜沉吟了片刻:“嗯,不愧是你。”
池砚抬起下巴,不容拒绝:“所以和以前一样,你管钱。”
傅奕澜微笑唇又勾起来了,睨着牛逼哄哄的池砚:“嗯,我管钱,还要挣钱,还要管你吃穿。”
池砚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