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栖懒得理她，“……我自己摔的。”

“你真厉害啊。”

宋明茗不走心地笑了一声。

“等会儿就回学校去，把试卷和作业收拾一下带回来，几点钟放学我来接你。”宋明栖边说边整理衣服，“老房子不要再住了，跟我回去，省得你再出点什么事情。”

“我不要！”

“那里不安全！”

“怎么不安全了？我自己住了那么长时间，你说不安全就不安全？！”

宋明栖自知理亏，但又不能把丁翡的事情告诉她，只好另辟蹊径找个理由，转移她的注意力。

“好，那我问问你，我去看你那天晚上，你很晚才回来是不是跟姓魏那小子在一起？我都知道了，别想瞒着我。”

“是又怎么样……”

“我不是不同意你谈恋爱，就是，眼光稍微高一点不行吗？非找一傻子？”

“他不傻，他就是……”

“他不傻？不傻的话带什么点心给你吃？你差点因为食物中毒死了，知道吗？”

“不是他，是我故意要吃的。”

“你有病？自己害自己？”

“你又不管我，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宋明茗用被子蒙起头，开始语无伦次起来，“我长这么大你管过我吗！反正不关魏舜的事，都是我自己干的！我就要吃！下次我还要吃！”

“从现在开始，我要开始管你了！下次在让我知道你用这么极端的方法！你就死定了！听见了吗！”

宋明茗一吐舌头，“老王八念经，听不见！”

宋明栖扯起她的胳膊，恨不得在她耳边喊道：“总之少跟姓魏的来往！不然以后我见他一次打一次！”

01:18:24

38 一些闲话

兄妹俩除了吵架外，还有一些闲话没有说完。

宋明茗正在收拾堆在椅子上的换洗衣物，一边装模做样地将它们揉成一团塞进行李箱里，一边说道：“我不想去学校，哥，不然咱们出去玩吧，我好久没在外面吃过饭了！”

“就知道玩！”

“快到圣诞节了……”

“再警告你！想都不要想！”宋明栖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把刚叠好的被子往床上一摔，“不想去学校就老老实实回家，休想和魏舜出去玩！那个姓魏的除了有点钱以外你到底看上他什么？长得难看学习又差毫无风度……”

“声音再大点是不是要给你借个喇叭？”

“用不着！”

宋明栖懒得和她一般见识，拉开窗帘，难得的灿烂阳光洒进来。

时间飞快地流去了十五分钟，他们的话题始终停止在这里。办好出院手续之后，宋明茗翘着腿坐在副驾驶座上，把薄薄的毛毯挂在肩膀上当成披风，风路过的时候会有波浪的痕迹，“听说那天晏温也来看我了？呵，他是来看我笑话的吗，真无聊——”

宋明栖本想说点什么，但不小心扯到了嘴角的伤口，有些疼，只能长话短说，“世界上本就有这样的人，即使他们拥有正常的亲属关系，完整的成长环境，但还是对自己以外的人提不起任何兴趣。你要学会理解他……”

“红灯，红灯，红灯！”

十年驾龄老手差点错过一个红绿灯，能让宋明栖如此正儿八经地为别人的事情作报告，一是年末的律所董事大会，二是给的太多了，宋明茗忍不住好奇，“哥，你最近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