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双性恋。”

春来不知道在跟他说什么，像是透露出对将来的一些担忧，比如说什么上床啊，恋爱啊，生活啊，让沈云楼感觉有些不舒服。

沈云楼问：“你今天到底想干嘛？”

春来用手搓沈云楼的衣领，慢吞吞地说：“就这样啊。”又说：“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做啊？”

他爬起来把地上那个破书包捡起来，掏啊掏地半天掏出来一盒套子。

“哦，钱都被你弟弟拿走了，你还能买套子。”

春来不说话，把盒子拆开了。沈云楼拿过来跟他说了一句“我觉得你大概是买小了”。说完毫不犹豫地把扔进了垃圾桶。

“不进去好吗？”

沈云楼把他重新压进床里，春来瘫倒在绵软的床上楞楞地任沈云楼的手抚上胸口，大拇指按在胸前的凸起上揉搓。突然的刺激让春来毫无防备地惊喘出声，听起来很是娇蛮，春来吓得一把捂住嘴，生怕再次发出这样的声音。沈云楼见他这个反应觉得有点好笑——不知道是装的还是什么。于是他把春来的手拿开摁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滑进裤子里隔着内裤摸他的下面。

但是沈云楼很快发现有些怪异，他抽出手，说：“你好像不怎么大。”而且内裤湿了一大块。

春来倒没有觉得被羞辱，只是突然觉得沈云楼大概率接受不了他这个身体。他连忙坐起来，低着头，看着却是像不好意思的样子。

“沈哥，今天不了吧。”

沈云楼不解：“那你搞来搞去的干什么？”

春来心慌得很，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身体的事情，心想我一开始怎么不问问他？

“你不会只是想接吻吧？”沈云楼又把他推倒在床，手在腿根抚摸，“我不嫌弃你小的。”

好像事情到这一步全是因为我缠着他，春来脑子里在过一些乱七八糟的事，甚至无法控制地想起了刚上高一时候的数学考试。他既说不出口，又不舍得真的推开沈云楼，只能等沈云楼自己发现。沈云楼看着他的眼神很是深情，手也温柔，一下一下点在腰侧，但这些对现在的春来来说像是上刑，沈云楼的手往越下摸一点，春来内心就越感到煎熬，终于沈云楼假装没看到他紧张的表情，还是摸进了内裤里。他揉了一下春来勃起的不那么大的阴茎，手指碰到滑腻的地方，还有微微凹陷进去缝隙。

刑是行完了，但春来看见沈云楼皱了一下眉，这让他感到很焦躁不安，于是春来伸出胳膊搂住沈云楼的背，头撇到一侧去。

沈云楼把他的外裤扯掉，内裤也到膝盖分开腿，手指在缝隙处刮了一下，透明的黏腻的液体糊在指头上，在房间黄色的灯光下发亮。

“这是什么？”

春来不知道该说什么，沈云楼没什么表情，他也猜不出沈云楼现在在想什么，只能紧紧抓着沈云楼背后的衣服。

“你是不是不愿意啊？我是不是……是不是特别奇怪，要不还是算了，是……不是很丑啊你看见了吗？不要看。”

春来开始慌张地说了一连串，手撑着想坐起来往后退，被沈云楼捉住脚踝拖了回来。

“啊！”春来惊叫一声。沈云楼把他拖回自己身下，彻底脱掉了春来的内裤。

“不奇怪啊，哪里奇怪。唯一奇怪的是现在高中生怎么不爱读书一天天尽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

“……”

沈云楼摸了摸春来下面的缝隙，低下头说：“但是你从傍晚跟我到现在，又蹭来蹭去的，我不让你如愿不是更奇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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