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你的你的。”

钱包又被塞进了枕头底下，春来爬上床，往沈云楼边上靠了靠。他也侧躺，背对着沈云楼，但过了大概有十分钟床晃了一下，沈云楼转过身来搂住他，把头埋进春来后脖颈，又一次感叹过年好累，不想拜年。

春来有些紧张，很久没有肢体接触过他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不知道这个时候如果转过去亲他沈云楼会不会回应他。

亲一下总比不亲强。

春来转过身，两个人面对面侧躺，他屏着气凑上去吻沈云楼，沈云楼没有动，任他舔了一会。春来眼神迷蒙，想让沈云楼也吻他，但是他想的是“沈狗，炮友也不是这么吊的”。

“你说什么？”沈云楼眯了一下眼睛，看起来像马上要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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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啊？”

“我发现你很喜欢骂我，为什么？我哪里惹你了，我只不过不回你消息。”

春来气疯了，在被窝里踹了他一脚：“你知道啊？你知道我喜欢你你就是故意的呗，吊着我好玩。”

这倒没有，他以前也不会和炮友去游乐场，吃饭都很少，也不会去给对方过生日，也不会送回家，突然对一个上高中的孩子念念不忘的实在是太奇怪了。

春来见他不说话，又上去亲了一下，说：“没事，我不介意的。”又说，“能不能和我接吻。”

沈云楼不再想了，在春来再一次亲上来的时候张开嘴，和他拥吻在一起。

01:13:17

九

两人亲着亲着搂得更紧了，房间里不怎么冷，春来鼻尖上沁出一层汗。沈云楼翻身压在他身上，掐着腰吻得越来越粗暴。

他问春来：“为什么睁着眼睛？”

春来舔了一下嘴巴，想接着亲，被沈云楼躲过去了，“为什么睁眼睛？”

“我想看你。”

“你不专心。”

“好吧，那我闭着，你再亲一次。”说完春来半阂上眼睛，沈云楼用手掌蒙住他的眼睛，低下头和他鼻尖蹭鼻尖。

春来双手搂上沈云楼的脖子，把他头往下压，手指揪了一下头发，用一种非常恃宠而骄和不满的语气问：“亲不亲啊？”

沈云楼瞧他这个样子，看不出来哪里不满，反而有一种“爱亲不亲”的意思，他没有再吻春来的嘴唇，而是转移到了脖子，在上面嘬了一个红印子出来。他把春来的睡衣扣子解开拨到两遍，仔仔细细欣赏胸口的变化。

春来挣开蒙住眼睛的手，视线向下看到自己起伏的胸口——皮肤和空气接触有点不适应，还有一些羞耻，乳头挺立得很快，一会就变得凸起。他想侧过身，却被沈云楼摁住，一只手摸上乳尖玩弄，另一只手撩开春来不长不短的刘海一路下滑到腰际。

“另一边你自己弄吧？”他把春来手捉住，拎了一个手指出来按在另一边乳尖上，“自己摸。”

春来不太好意思跟他面对面做这样的事，不过也没有说什么，手慢慢动起来。沈云楼猛地按了一下春来猝不及防哼出了声，有些像小猫叫。沈云楼被他逗笑了，俯下身吻他，春来终于又亲到了，两只手抱着脖子搂紧了吻，发出一阵阵绵柔的喘息。

沈云楼把他睡裤脱掉，膝盖挤进两腿中间，问他今天要不要。

“啊……这大早上的，白日宣淫不好吧。”虽然说了这样的话，但是春来翘起腿在沈云楼屁股上磨了两下就往下压，他能感觉到沈云楼硬了，裹在裤子的一大包硌着他的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