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趴下身，头搁在沈云楼肩膀上，像喝醉了一样嘟嘟囔囔。

沈云楼没答这句，用手在他背上轻轻拍，拍了一会又去吻他。他起身把窗帘拉上，屋里变得昏暗，很适合睡觉。

沈云楼把他压在床上弄，今天不用春来提醒他动作就很温柔，顶得春来哼哼唧唧。

“摸摸我，哥，摸一下。”春来大张着腿，手去抓沈云楼的手。

沈云楼抚过他的胸口，握住硬着的地方，一边撸一边顶。之后沈云楼把他腰捉紧了开始用力。

他们一直做到傍晚，今天像是发泄似的，春来是，沈云楼也是。最后春来睡昏过去了，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沈云楼把他被子掀开躺进去，从背后抱他，思考着怎么结束这样的关系。

春来九点多悠悠转醒，沈云楼从外面买了一些饭菜回来。思考了几个小时，最后他决定还是直接说最好。

“春来，”他把春来拉起来，“先吃饭，很晚了。”

春来刚醒，眼睛有些睁不开，听见沈云楼叫吃饭，还听见了沈云楼说“回头你开学了，我们就不要见了”。

“啊？”春来不太清醒地抬头，他真的没太听懂。

“我说，之后你上大学了我们就不再见面了。”

“……什么意思？我可以，我可以来找你。”

“大学会遇到更多的人，比我好的太多了。我不是什么最佳人选的。你去约也好，谈恋爱也好，自己喜欢。”

春来一时间没法消化，他想，可能一开始沈云楼就在想这件事，想着怎么结束，怎么甩掉他。

他沉默地吃饭，吃着吃着眼睛就要闭上了，被沈云楼一拍额头醒过来。

“吃完饭再睡。”

“吃完饭要洗澡，你下午做太多了，我好困。”

“那快点吃。”

春来给沈云楼夹了一点茄子，说这个很香，然后他放下碗去洗澡，洗完澡依旧模模糊糊地，在凳子上坐了一会爬到床上去睡了。

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惊醒找沈云楼，沈云楼不在屋子里。春来急了，立即窜起来跑去房间外面喊。他听见沈云楼在浴室答应了一声，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你洗吧。”

说完他在浴室外面坐下来等沈云楼出来，沈云楼在他家放了几件衣服，洗完澡穿着裤衩出来看见他坐着，问他怎么不睡了。

“你快点弄好，我想跟你一块睡。”

春来进入卧室等他，他躺在床上发呆，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沈云楼坐上床了他还在发呆。

沈云楼把灯关掉躺在他旁边，春来头凑过去找沈云楼的嘴唇，吻着吻着又激动起来，沈云楼手在他的背上游移，到处点火。

“白洗澡了要。”

春来退开一点望进沈云楼的眼睛，他没什么表情，眼神里有没褪下去的情绪，“不来了不来了。”

“沈哥，你说我们之后不要再见了，是说我不用跟你了吗？不是炮友了。”

“嗯。”

“我一直觉得我们像在谈恋爱，我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应该是什么样的。”

沈云楼手在他腰上流连，下巴抵着头顶，说：“我也没有，不过应该不是我们这样。”

春来好一会没说话，沈云楼以为他睡着了，想把他放平了躺着，春来突然搂紧了他的腰，问：“那我们可以做朋友吗？普通朋友。”

沈云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春来问的好些问题，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没有人会像他这样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不行吗？普通朋友也不行吗？”

春来眼睛在夜里亮亮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本就如此。

最后沈云楼给了一个答案，说“可以”。于是春来放开他的腰躺平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之后春来去向班主任问了该怎么选学校，班主任夸他没有变废，夸他成长了，最后给他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