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那什么少儿不宜得火早烧得通天,要不是正被抱得动弹不得,他都得把安也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当真了。
行,晚安抱。他一掀被子就钻了进去,好好做了一番乱。
背景音里还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瞎叫“好爽,用力”。
结果在这假模假样的挣扎中,安也忽然动作明显一顿,把林一廊吓了好大一跳。
“明天去看医生吧。”林一廊说。
“不用。”安也在黑暗里吻了他的耳朵,气音轻轻说,“别担心。”
林一廊脸埋在安也胸膛,声音传出来闷闷软软的:“真的?你不许骗我。”
“真的。”安也揉了揉林一廊的后脑勺,“我错了,不逗你了。”
林一廊摇了摇头,刚剪短的头发硬硬地蹭着安也的掌心:“跟逗不逗没关系,我要是看不出来真疼假疼,那你就真是瞎了眼认的男朋友。”
他从安也的胸膛抬起脸来,在黑暗里睁眼久了,渐渐能看清安也的轮廓,他伸出手理了理安也的刘海。 网?址?f?a?布?Y?e?ī????u???€?n?????2?5?????ō?M
安也从来没遵守过学校剃寸头的规定,虽不至于说留长发,但总是有一片刘海散乱在额头上,软软的,被空调吹凉。
他看着林一廊的手在自己眼前晃,不知怎的笑了起来。
林一廊理这一点头发理了很久,但最后凑近安也时,安也还在笑。他知道安也的笑容是怎样柔软,让安也在笑起来时总像一只聪明而溺爱主人的狗狗。
林一廊不受控制地吻了安也的眼睛。安也的眼睫像加速的心跳一样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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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早上起来,安也真开始行动不便了,走路都不像走路,像是从楼梯上一路滚下,浑身肌肉骨头全部散架。安也是有心掩饰更想方设法辩解,但林一廊压根不理会,像大清那太后一样包办了一系列离校程序强制带安也去看病。
安也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请的假,别说林一廊活蹦乱跳一健康小伙,就算是真病号,只要没晕倒在地血流不停,老师也只会说考试为重,老师相信你可以坚持。他问林一廊,林一廊便暧昧地笑:“亲一个,我告诉你。”
虽然当时他们还在班级,前前后后四台监控,外加巡堂老师前后走动,但只要高考成绩里没有一科考的是性取向,安也就无所谓别人看不看见。只不过他明白林一廊是不想说的意思,便也没有再问。
多半是联合了唐止撒谎吧,严重些至交好友重病在床之类的……
说起来,安也其实是打过电话给父母求助的,不用他们帮什么忙,只要他们和老师说一声,给安也开张病假单。但是安也和他们说话压力太大,一句话分开两半说,说完一半,对方道:你到底要干嘛?你为什么这么烦?
安也就挂断电话了。
然后,果然是唐止送他们去了人民医院。
那时安也和唐止已经熟悉了不少。若只按嘴上话来衡量,唐止关心安也更甚于林一廊。至少唐止会问安也:“还好吗?”
安也说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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