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是林先生的熟人吗?”被叫做“文小姐”的女仆停在了森鸥外的身边,冲太宰治投去了个温然的笑容:“那方才似乎有些招待不周了啊。只是没有得到主人的许可,我也并不敢擅自做出什么决定。”
“没有的事情,您能让我在这样干净的房间里等待已经足够温柔了哦。”太宰治轻歪了歪头。
“说起来也真是抱歉,我方才找了一遍,并没有看到我家主人的身影,所以您的事情,我也没能向他汇报。”文小姐垂下了头:“让您特地跑了一趟,却没能解决问题真是抱歉。”
见那个女仆这样说,太宰治冲一旁的森鸥外投去了个有些意味深长的目光,不过对方并没有看向他的意思,而是依然一脸若无其事地对女仆说道:“天色也颇晚了,那位森先生大抵很快就会回来吧。”
“这样的事情实在有些说不准。”文小姐回答:“如果只是寻常散步,倒是很快就会回来,但若是遇上突然的出诊,直到天亮都不回来的情况也是有的。”
“那可真是太不巧了啊。”太宰治单手撑着下巴:“我刚刚也问过了这位先生,他似乎完全没看到我想要找的那本‘书’呢。”
太宰治说这话的时候,森鸥外的眸间也闪过了一丝有些异样的情绪。他瞥着太宰治。
“更不巧的是,我本来也是为了找到那本‘书’才跑回东京来的呢。现在的我好像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这样的话大抵已经足够直白,女仆文小姐也很快领会了太宰治的意思。有些迟疑地,她向森鸥外的方向看了看,这才带着待客时礼貌的笑容垂首说道:“那么请您暂且在这里歇下吧。”
“既然您也是这位林先生的友人。”
眼下这间西洋式的宅邸很是宽阔,除开住在这里的人日常起居常去的房间之外,也有许多空着的客室。文小姐动作麻利地给太宰治收拾出了其中的一间,接着便十分识趣地往外退了去。
“待那位先生回来之后,请代我将太宰君的事情跟他汇报一下吧。”垂下视线看着女仆文小姐,森鸥外忽然开口说了句:“他之前似乎与我提过,今夜是受到了什么人的邀请,去欣赏一副‘石板画’了。”
“如果只是去看画,兴许并不会回来得太迟吧。”
“我知道了。”女仆颔首。
“所以这里并不是你的宅邸啊。”待女仆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背后之后,太宰治随意地走到了屋内的写字台旁,将自己的指尖轻轻抵在了实木的桌面上:“林、先、生。”
“说来也是巧合。”森鸥外站在门边,注视着太宰治的动作:“这间房子的主人与我拥有同样的名字。左右只是用来区分,称呼什么的,也并不重要。”
“比起这个——”
“太宰君,你方才提到了‘新的职场’。”
“所以现在是前任上司盘问我现在归属的时间吗?”微侧过头,太宰治对上了森鸥外投射过来的视线:“你不觉得这样有一点恶趣味吗。”
“太宰君一向是我重视的部下。”森鸥外并不在意太宰治这样的态度,他迈步往太宰治的方向走了去,一面说着:“我难道不能对你稍微有所关心吗?”
太宰治转回了头,耸了耸肩:“随便你。”
“反正我的新上司是个又强硬又小心眼的家伙,被他知道了你在‘关照’我的话,他说不准会一时气不顺地来找你的麻烦。”
“嘛,不过这样的事情说起来也真是让人有点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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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君。”森鸥外打断了太宰无关痛痒的叙说,他停在了太宰的背后,开口说出的,却是与之前的谈话内容毫不相干的话题:“这并不是一个由异能支配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