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斯穿着夏天的薄衬衣,花刺扎了这种事情,表面是瞧不出来的,闻礼视线落在文斯敞开两颗扣子的衣领处,那里皮肤白皙未见有什么痕迹。
但闻礼一眼瞧着忽然有点走神,片刻后他自己先收回了目光。
而文斯没察觉,“我就故意装的,完全不要紧。”还拍拍胸脯,得意洋洋一笑,“怎么样,我演的好吧?”
闻礼点头,“很好。”
“嘿嘿!”文斯也对自己今天的表现相当满意,原以为绿茶这种人设不好演,没想到无师自通,对付起杨冬冬那种的,自动就能手到擒来。
想到杨冬冬,文斯又问,“他真被限制入境了?再也来不了了?”
“嗯,警方要开始调查他和杨家,到时候自顾不暇能保住自己也算他本事,再想入境,几乎不可能了。”
“恶有恶报,该!”
文斯快乐地欢呼一声,回忆刚才杨冬冬被玫瑰花怼脸那一幕,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小狐狸精,这下得破相了,看他再嚣张,哈哈哈,终于报复回来了,太特么爽了!”
如果不是在车里,闻礼有理由相信文斯会蹦起来,想到自己原本让他来地库找他的初心,再见文斯这没心没肺光在那儿傻乐的样子,半晌,只能是无奈地一笑。
遇到杨冬冬拦路,他让文斯下来,本意是想试试他对“情敌”的态度,探探他会不会有一点吃醋的。
结果出乎意料,文斯真的总能时刻给他惊喜,刚刚那出好戏可比闻礼预想的要出色多了。
不过,闻礼实话实说,“小狐狸精这个词,他不配。”
“啊?他都不配?”文斯拨弄安全带,嗤笑,“他不配谁配?这么个贬义词难道还有人抢着要不成?”
闻礼低笑,心里想:你,小狐狸精。
现在这只狐狸精就坐在他的汽车副驾上,整个人在那动来动去地非常不安分,一颦一笑都撩得他心痒。
天真的越来越热了,闻礼也松开了自己的衬衣扣子,可还是略燥。
他打开空调,发动车子,握着方向盘从容地指引车行的方向,后视镜的反射角里,外表依旧衣冠楚楚的君子,眼神逐渐危险起来,可惜某人尚在出气过后的浑身舒爽中毫无所觉。
甚至还优哉游哉地问,“樱月阁那么难预约,你是怎么约上的?”
闻礼目不斜视,“我有免预约的金卡,你以后想来,随时都可以。”
“哇……”能随时吃到顶级刺身,文斯肚子都附和地在叫,他中午本来就没吃好,但还是矜持地摸了摸小闹的胃。
“太贵了,经常吃可吃不起,过一次瘾能管一年。这次是闻总破费,不然我真舍不得。”他非常实诚地说。
闻礼听到那话,勾了唇,忽然问,“还叫我闻总吗?”
“那叫什么,总不能……”文斯心里突然蹦出那个奇奇怪怪的称呼,表情陡然变得几分微妙。
闻礼淡道,“你刚刚不是叫得挺顺的?”
“我……我那是演戏啊,戏里让我叫老公我觉得我都叫得出来,”文斯一顿,嘴快有罪,这话说得万分不妥,之前被耽美资源影响的后劲儿还在。
“怎么说,论演技我是专业的。”明明之前还说不一定演得像。
“……”闻礼忍住笑,“看出来了。你演技确实不错,我也差点信了。”
文斯狐疑,“我怎么觉得你在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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