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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傅寄舟的人生已经改变了轨迹,往后只要少跟女主和女主男人扯上关系,大抵可以像个普通人一样好好生活下去。

瞧,她只做了一个小小的举动,傅寄舟便因她而得救,她可真是太棒了。温茹心里默默得意。

不过,当温年月问她要傅寄舟那份婚书的时候,她仍然抗拒得很。不管温年月怎么说,她都死活不肯拿出来。她可是见过无数剧本的打工人编剧,那种穿越主角改了一条命运线,另一条又续上的故事她见得可多了,别按下葫芦又起瓢,牵扯出一大堆事来。

而且经她这一掺和,温家和傅寄舟的联系更密切了,若是温家被划分到反派阵营,温家怕是不一定能在大结局全身而退。所以,不管怎么说,她绝对不拿出来,甚至想要把它藏得更严实些。说起来,那日她换掉湿衣服的时候就藏好了,任谁也别想拿走。

温年月看着她警惕的小脸忍不住发笑,最后只好放任自流,只叮嘱她好生保管,往后要用的时候,若是找不到还得回前洲找傅寄舟母亲傅菱一起补办,麻烦得很。

*

倾芜院主屋里,傅寄舟穿了一身白玉兰花纹的青色织锦缎袍衫,正站在书案边弯腰凝神地提笔描红。因着早有小厮来告知今日戊时要去前厅参加温家家宴,所以他让梳妆小厮们将他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结在头顶,结成发髻,再缠一道玄色网巾,将碎发掖得乖乖巧巧的,身畔的窗格开着,暖融融的阳光从窗外泻落到他肩上。

被竹笙选出来到倾芜院做管事小厮的是今年刚满二十岁的家生子谷昉,听了院子外小厮们的通报,忙快步走到傅寄舟面前。

“表少爷,小姐过来了。”

“谁?”傅寄舟手上的笔尖一颤,墨水落下泅湿了字帖,好在他用的淡墨,倒也不至于将这一页荒废。

还不待谷昉回答,他便将笔放到硬木笔架上,慌乱地捞起自己的袖摆,着急地问谷昉:“我身上可有染了污墨?”

谷昉连忙绕着他转一圈,认真地回答:“回表少爷,未曾染上。您描红一贯小心,极少染上衣服的。”

尽管谷昉这么说了,傅寄舟还是不放心,从书案处走出来,拉着自己的衣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谷昉,去将我宴上要穿的那套衣裳拿来。”

“可……”离家宴还有好几个时辰呀,谷昉懵乎乎地想要劝阻。

那边在院子里站了会儿,想着里面的人应该已经有所准备的温茹抬步跨过门槛。今日她穿了一身绛红色对襟襦裙,外面罩了件紫云纱制的大袖衫,头上只简单地插了一只烟雨状的步摇,眉宇间几分疏朗,看到傅寄舟正站在右侧方,眼睛一亮,大步朝他走过去,笑盈盈地说道:“你今日穿得好郑重呀!”

说完,伸手要去摸他额头上的网巾。

傅寄舟红着耳根偏过头,倒退了半步,说她:“你好好说话,莫动手动脚。”

温茹皱了皱鼻子,转身在旁边的坐塌坐下。瞧他这个小正经,她又没干什么,寻常只在电视上、书本上见过这个网巾,一时好奇就想摸一摸嘛。

这副模样看在傅寄舟眼里,他不由得绷紧了神经,懊恼自己说话重了些,正想办法找补,温茹却一秒抛之脑后,语气轻快地跟他说:“母亲叮嘱我,宴席上好生照看你,你可要时时跟着我。温家二房、三房的人都得看我母亲的脸色行事,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