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爹咧嘴一笑,指向亲妈。
景平安心说,你当我不知道亲妈扒的皮是什么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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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爹又竖了个大拇指:我扒的皮丑没关系,bu剥的皮漂亮。
景平安:“……”渣爹的脸皮,比兔子皮还厚。她皮笑肉不笑地呵呵笑了下:你说了算!
她拿起那块破破烂烂的兔子皮,在脚上比量。脚小,这么烂的皮,足够挑出她能用的地方。以后没剪刀,就让渣爹手撕毛皮好了,能把兔子皮撕成这样,可见手劲。
她比量以后,又朝渣爹招手,喊:“爸,来。”
渣爹困惑地发音:“ba?”他用力地拍着胸脯,纠正:“ya!”把胸脯拍得砰砰响:“ya!”
景平安指向亲妈,说:“bu,妈,ya,爸。”有问题吗?
渣爹学着景平安的样子指着亲妈,说:“bu,妈。”又指着自己,说:“ya,爸。”反复念叨好几遍后,突然明白爸这个称呼对应的是娃的妈,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又跳起来连续来了好几个腾空翻,原地跳起了螃蟹舞步。
景平安:“……”
第22章 渣爹依然渣
景平安等渣爹跳够了,才把他叫到窝边,将手里的破兔皮递给他,用手指给他看要怎么撕,又做了一个撕兔皮的动作,说:“撕。”
渣爹挠挠头,按照景平安的要求撕下一小块兽皮,纠正她:“sha!”
景平安抓起兽皮,用力地做了一个撕的动作,说:“撕!”讲普通话。
渣爹朝亲妈看去,眼神询问:你教的吗?
他对亲妈说:“sha”,又撕下一小块。
亲妈对于景平安这一套已经很熟了,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说:“杀!”又做了一个手撕的动作,“撕!”再做一个“嗝屁”的表情,“死。”抓住兔皮做了一个捉的动作:“捉”,握住渣爹的手,“握。”
她一口气比划了十几个动作,每个动作的发音都不同,渣爹的表情从“你是怎么教娃”的变成了懵比,连点反驳都找不到,低下头,默默地撕兔皮,再把撕好的兽皮叠好递给景平安。
景平安从来没有见过其他野人叠兽皮,哪怕是搬家的时候,那也是一条条兽皮摆成长条形堆在一起的,而渣爹竟然是铺平叠起来的。她看到兽皮,不由得又打量起渣爹,发现他的个人卫生竟然还算不错,虽说有点脏污,但至少能看得出皮肤的原色,头发有点油腻,但比起那些乱成鸡窝满头虱子的野人来说,唯有干净二字可以形容。
其实说起来,渣爹并不算渣,景平安决定给渣爹改个称呼。
景平安原本想自己动手做鞋子,可是手上有冻疮,手指上的冻疮都裂开了,而掌心之前钻木取火也擦破了,还有些肿没有消,稍微使点劲就疼。
她想把鞋子尽快做出来。渣爹……啊呸,亲妈他们目前有食物,又不需要出去狩猎,除了编草绳就是揉晾干的皮革,或者是躺在窝里睡觉,有的是空闲时间,景平安决定拉他俩当苦力。
她给他俩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