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试探轻舔。
殷野白被他逗得心都酥了,舌头与他温柔的小舌碰了碰,自然纠缠在了一起。
一个深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意动,苏恒看着早已洗漱更衣的殷野白,说:“我先去洗洗。”
殷野白摸摸他的脑袋,让他去了。又让李蔚带人进来把苏恒的礼服都收好。预备好寝具之后,帷幄也放了下来。殷野白走近香案,将篆香熄了,另埋了一颗香丸。才放下香铲,苏恒已经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身,暖暖腻腻的身体粘了上来,含糊地问他:“休息吗?”
殷野白反手将人扯进了怀里,看着他略带水气的粉嫩脸庞,有些心动又生生压抑了下来。
“看过明天的流程了吗?下午四点行礼之前,你要先到崇庆殿来。”殷野白说。
苏恒见他说正经事,脸上的暧昧也镇静了一点儿,认真点头:“嗯,霜青和我说,是要先拜门见礼。可是我没有拿到具体的礼仪安排单子……”
殷野白微微一笑,说:“因为规矩上是没有这个程序的。”
苏恒吃了一惊,不解地望着他。
看着他迷惑不解的隽秀模样,殷野白浑身上下的欲火都在蹿升积攒,他却很理智地克制着,并不放任。距离上一次性交已经足足六天了,殷野白始终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他在等待,等待着苏恒穿上礼服,步入与殷不然订婚礼台的那一天。
“在和不然行礼之前,你要先和我行礼。”殷野白说。
迎着殷野白充满欲望与侵略的目光,苏恒瞬间就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那一个刹那间,他的脸变得滚烫,身体也似乎烧了起来。崇庆殿是云台宫东路仪制最尊贵的宫室,当年殷野白的王妃就是在那里与他完成了婚仪,那里同时也是云台宫举行家宴的地方。——殷野白居然要在他前往天圆地方台之前,先去崇庆殿“行礼”。
殷野白的目光赤裸裸地说明了很多事情,苏恒却仍旧有些不可置信,磕磕巴巴地说:“……行、行什么礼?”
“同牢合卺。”说着,殷野白眼角晕开一丝笑意,“周公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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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苏恒将滚烫的脸颊贴在殷野白胸前,有点羞涩又有点欢喜。
他其实不太在乎和殷不然的订婚典礼,反正云台宫上下都知道那是打的幌子,只是殷不然身份尊贵,必须走这么一个仪式而已。现在殷野白说他在崇庆殿预备了婚仪,这让苏恒瞬间觉得那些漫无目的的盛大准备都成了有的放矢,似乎所有人都在庆祝他与殷野白的结合。——反正,云台宫上下都知道他和殷野白的关系。
才暗搓搓地甜蜜了一会儿,他突然将埋在殷野白胸膛上的脑袋弹开,盯着殷野白的双眼里略带了一丝郁闷:“那今晚咱们就……不能,”手指勾着殷野白的衣襟,一点点地抠,“不能好了?”
快一个星期没真枪实弹地做过了,苏恒原本打算今夜好好舒服一场,却被殷野白的安排打乱了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