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肏得淫水满布的屁股仍是一片狼藉,那耸动抽插的阴茎撞散了苏恒的思绪,只留下一些支离破碎的念想,喜欢,做爱,抬起屁股,接纳,挽留,快感,疲惫,舒爽,永远……他迷迷蒙蒙地仰望着爱人近在咫尺的脸庞,被情欲磋磨得满足又不甘,只恨不得这一场抽抽插插的快乐一直持续下去,持续到天和地一起崩坏,持续到两人一起停止呼吸。
“阿白,……嗯啊……阿白你要疼我,……小恒好舒服,不要停下来……”苏恒用双腿紧紧盘住殷野白的腰肢,身体的欢愉让他眷恋不已,明知道殷野白一定会好好疼爱自己,却依然不知餍足地害怕他会抽身离开,让自己失去这性交的快乐。
殷野白显然被他的依恋和渴求取悦了,越发用心地抽送着阴茎,苏恒发出甜美的呻吟,舒服得声音都带了一丝哭腔:“就是……就是疼我……呜……嗯啊……好舒服……肠子要融化了……疼我、好硬好舒服……阿白,呜嗯……阿白……”
苏恒用力攀着殷野白的脖子,眼角淌泪,呜咽道:“我要死了,马上就要死了。”
殷野白颈上一片绯红,额上有热汗垂落,滴在苏恒白皙如玉的颈项上。他享受着气血升腾的情欲,尤其享受苏恒这身心尽皆臣服的依恋,盯着苏恒的眼中隐隐透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意,嘴角微微带笑:“现在还不能死。把爸爸伺候舒服了才能死。”
苏恒脑子都有些糊了,懵懂地点头:“爸爸,爸爸在哪儿?”
看着小情人被肏迷糊的小模样,殷野白险些笑出声来,说道:“小东西,刚才还叫爸爸,现在就不认人了?”
苏恒只用力将腿盘住他的腰肢,贪婪不足地抬起自己的小屁股,迎合着他的抽插,很显然不太乐意在极乐中讨论这个让他一头雾水的问题。殷野白看在眼里,心中爱煞,胯下用力挺送,撞得苏恒的屁股啪啪啪啪作响,眼见苏恒舒服得呻吟不止,俯身哄道:“乖,叫爸爸。”
苏恒勉强认了他一下,突然有点明白了,脸颊微微绯红,却被他肏得实在太过舒服,小声道:“……爸爸。”
殷野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热衷于“爸爸”这个称谓,或许,是他很不喜欢看见苏恒和殷不然并肩走在一起的样子?想起在自己工作的时候,殷不然牵着苏恒的手,哄着他去下水捞鱼、出街购物、坐在情侣座上吃爆米花看电影……他就觉得,有必要让苏恒长长记性。
比如说,每当提及“爸爸”这个称呼的时候,不管是殷不然还是他谈及“爸爸”这个词,他首先想起的,都应该是与自己赤身裸体做最亲昵私密的这件事的画面。
浓烈的情欲与微弱的妒火交织在一起越燃越烈,殷野白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苏恒被他肏得泪水直流,嘤嘤哭泣:“……轻些,太快了……不要了……”
“不要”两个字刚刚出口,苏恒就感觉到有巨力撞击在臀尖,那一直疼爱着自己的硕大硬物轰然深入,整个腹腔都感觉到了震动,不可思议的酥麻感直刺尾椎,他尖叫了一声,慌忙求饶:“我没有说不,没有!……阿白……你疼我些……啊啊啊啊啊,阿白……”
苏恒既然求了饶,殷野白那一点儿被触犯的怒气很快就消散了,却仍是骤风暴雨般疼爱着苏恒的小屁股,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苏恒被极致的快感逼得全身颤抖,哭道:“……爸爸,慢一点……呜……太舒服要……要抽了……慢一点呜爸爸……”他口中一边哭求着,双腿却仍是紧紧勾着殷野白的腰肢,被肏得略红肿的后穴也深深咬着殷野白在其中不断进出的阴茎,很显然身体和意识完全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殷野白颈上越来越红,看着苏恒的眼神也多了一丝幽深的微光,突然伸手掌着苏恒的肩膀,俯身在他耳畔轻声道:“你乖些。”乖些我就一直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