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

唐尧被狠狠甩在沙发上，他的脑袋甚至还混沌了那么一会。

“报警？报警也没用，警察来的没这么快，等他们来的时候，这管东西已经在你体内了。”络腮胡说。

“你也会坐牢，严重一辈子也出不来。”唐尧强迫自己冷静。

络腮胡丧心病狂地笑了，“我都快死了我怕坐牢吗？”

“真的就打算这么自暴自弃下去吗？染了毒瘾没想过去戒吗？！出了问题难道不应该去想解决办法吗？非要拉着一个人跟你一起下水？”唐尧喊。

“嗯，毒可以戒，艾滋怎么办？你告诉我艾滋怎么治？”

唐尧一噎，他也不知道，但是这和他无关。

“别特么跟我废话，络腮胡把唐尧翻了个面，面部朝下，这样容易压制，他跪着人，快很准地就朝着唐尧的手臂扎了进去，一推到底。

唐尧吃痛，下意识地哼了一声。

络腮胡看了看身下人，白皙的脖颈，细嫩的皮肤比他见过的很多妹子都要好，还有那张脸，就是跟女人比起来也不会逊色。

他不是gay，但是他是男人。

于是他开始扒唐尧的裤子。

唐尧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拼命挣扎。

“臭xx，不是挺能耐吗？把人家公司老总哄的服服帖帖，来，也哄哄你哥哥我。”络腮胡说。“刚好也让你尝尝艾滋的滋味，我还担心那个针管上边的病毒太少，染不上去呢。”

唐尧并不说话，眼睛在四处寻所有可以用的武器。

络腮胡并没有得手，混乱间唐尧操起茶几上的瓷杯往络腮胡脑袋上狠狠一抡，茶杯碎了，可见抡的有多用力，络腮胡脑袋开了话，血流如注。

络腮胡反而笑了，笑的愈发丧心病狂，“你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啊？”

他操起地上的碎片，把唐尧的手臂也划开一道口子，抹了自己额角的血，用力往唐尧伤口上摁。

唐尧瞪大眼睛，奋起反抗，但是没用。

络腮胡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客厅，表情犹如鬼煞。

警察的速度够快了，但是依旧快不过就在身边的络腮胡。

警察把人带走，唐尧靠在沙发边缘蹲着，看着自己手臂上的鲜血，上面还有别人的血。

想起刚才络腮胡被拖出去时候的神情。

我们一起下地狱。

.

警察问需要帮忙吗？唐尧摇摇头，跟警察道了谢。

警察收拾了一下残局，便退了出去。

唐尧整个人颓在了地上，捂着脸，捂了好久好久。

现在怎么办，去医院？如果检查出来感染了怎么办？或者现在检查不出来但是一直藏在身体了怎么办？他要是真的得了艾滋怎么办？

他会在什么时候死，他还这么年轻，他不甘心。

唐尧有一瞬间的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把屏幕被摔碎的手机捡回来，翻着通讯录，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谁可联系的。

王叔他们吗？他是要报答他们小时候的帮助让他们享福的，不是给他们添麻烦的。

他给姚明德打了电话。

“唐尧啊？你醒了？我现在？哦，在外边，刚刚出去的，周随让我去省外跟一个业务，出差一个星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