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现在的抛四捻四就处于一种“明知道不划算,但又不得不去做”的无奈位置上。
不过这些对于陆酉来说倒是无所谓,他和谢云君能赢从来都不是仅靠一个抛四或一个捻四,并且在她看来,不管抛四捻四的分数如何,她都想去挑战。
高难度抛四对女伴来说危险系数很高,因为经常摔得全身没一块好地方,这几天谢云君周身的气压都很低,陆酉知道他有点生气。
这一切,作为教练的薛成泽都看在眼里,不过比起一言不合就吹胡子瞪眼闹分手,不好好训练影响成绩的双人组合,陆酉和谢云君已经很让他省心了。
现实不像青春文学那样美好,即便感情再坚固,在生活的细水长流中也难免产生摩擦,就连在外人眼中站在一起就会产生粉红泡泡的陆酉和谢云君也不列外。
只不过我永远对你有耐心,就算吵架,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没过多久,理疗室的门被推开,传说中因为女伴坚持练抛4S正在生气谢云君走进来。
蒋时和林宜年对视一眼,迅速闭上眼睛装尸体,耳朵却竖得像天线。
三秒钟后。
谢云君沉默地从包里掏出一个红彤彤的苹果。
陆酉弯着眼睛,把手指塞进对方的指缝中,晃了晃:“我要吃小兔子形状的。”
……
因为女单项上获得了两张奥运门票,在国家一队极度缺人的情况下,教练团精挑细选,最终在二队选中了一位半沉湖的女单选手,打包送去了江林省队,想让他们帮忙捞一捞这位因为发育,眼看着就要糊掉的运动员。
纵观如今的国家队成员,一半的人都来自江林省队,而被称为大龄女单奇迹的蒋时,更是陆听讼一手从湖底捞出来的。
江林省队枯木回春、能帮助选手在贝加尔湖中自在遨游的能力已经被业界所认可。
众所周知,去年哈萨克斯坦的女单一号斯卡娅碰到发育关,即将沉湖之时被送去种花交流了半年,而在今年的大奖赛上,斯卡娅就成功带着3A杀回了赛场,顺便还多练了一种高级三三。
大奖赛总决赛结束后,陆听讼带着国家二队的李宵月赶来首都。
他们到达工业园训练中心时,陆酉还在练螺旋线,她被谢云君拉着倒腰,看到的东西都是倒过来的。
女孩儿奇怪地咦了一声:“谢云君,挡板外有一个人,长得好像小叔哦。”
陆听讼:“……正是在下。”
陆酉一愣,随即站起来晃了晃有点晕的脑袋,欢呼一声,雀跃地扑到了泡沫挡板上。
陆酉问:“小叔!你怎么过来了!”
陆听讼笑着戳戳侄女的脑袋瓜:“陪李宵月过来参加4CC,顺便来看看你们。”
李宵月就是那个国家二队的半沉湖女单,经过一系列恢复训练,她现在已经捡回来两个高级三三,虽然站台子没希望,但争个世界前十五还是没问题的。
有李宵月在,奥运团体赛也能给蒋时分担一下压力。
陆酉“哦”了一声,就听到陆听讼问:“听说你们的螺旋线在大奖赛总决赛上,被裁判抓得只剩两级了?怎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