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仪见他闭目等着,任命似的啄了一口。
赵衍突然睁开眼,深潭泛波,不知喜怒:“我教了那么多次,你就这样敷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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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盯得心中一慌,只好又开娇口含着他的下唇,舌尖略舔了舔。
赵衍唇角微勾:“玲珑心思那么多,最要紧的学不会。” 说罢也不再逼缠她,含住她两瓣樱唇,身体力行又教上一次。
这一吻缠缠绵绵,嘴角也沁出了口涎,直吻得身下娇人儿喘不过气来,胸腔小腹一缩,又将赵衍裹进仙仙死死的快意之中。
一张圆桌哪还够他施展,他双手将她的腰一环,又狠狠顶了进去:“抱紧了。”
说罢,一手托着她的被春水浸润的臀,一手将她揽进怀中,整个抱了起来,胯下巨龙埋得更深,如一尊行走的欢喜佛塑像。
妙仪忍不住惊呼出声,什么也顾不上,两条腿紧紧缠住他的腰,一双玉臂搂住他的脖颈,脸靠在他的肩上,火热滚烫一片。
赵衍本是想往窗边的榻上去,不意她缠得这样紧,身子这样热,连带花径都攥住了他的肉茎吮吸,舒服得立时改了主意,两只手兜住她的臀瓣往上一托,等着她自己坐下去。
“……别……”,妙仪觉得自己的身子碎成了泥,刹那间全然不听使唤,小腹那处更是哆哆嗦嗦,与他上次用嘴的时一般无二,“……不要……”
“不要这样,要哪样?”
“……哪样也不要……”
“那便还是喜欢这样。”
于是又托起放下,反反复复。
三言两语间,就像有一根羽毛挠上了她的腰线,再羞也不得不说出口:“……要之前那样……”
“该如何求我?”
隐隐地,溺意也袭来了,妙仪不敢再敷衍他,含住他的嘴,学者他的样子亲起来,赵衍被她亲得心猿意马,只想再次驰骋起来:“那便依你。”
说罢,将她放在榻上,垫了软褥,让她枕着一窗风雨,在自己身下恣意飘摇。
妙仪四肢早没了力气,只觉得全身麻一阵软一阵,被他进进出出的腹中,一时揪在一处,酸得发疼,一时散成一盘沙,溺意难忍。所幸放空了去,只听着耳畔密密急急的雨声,却被他越来越重的动作,重新拉回这场欢爱里。
一记重顶,只听他闷吼一声,整个人压了下来,肉茎收缩抖动,一股暖流填满两身相接处,又潺潺往外溢了出去。
她忍了许久的溺意,也终于在他噙住他耳垂的刹那,攀上了极点,心一空,无处坠落。
赵衍喘得快意:“雨下得这么紧,便是天与地在交合。今日天地行雨多久,你我便该缠绵多久。”
妙仪睁开眼,看不清他眼中的深邃。
这人的心思狂荡至此,竟将凡人之躯比拟天地,真的甘心永远一人之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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