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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还是没有回答。

她柔软的手挤进他们胸口的间隙,推了推:“出去。”

推他不动,只听他笑道:“再咬着一会儿,销魂得紧。”

见他不肯下去,她手上更不停,使劲推。

赵衍想象着她脸上的羞恼,手指探下去,爱抚上她的肿胀的花唇,无奈道:“真是张绝情的小嘴,且等着我回来。” 再好好收拾你。

说罢,便果真翻身下去,不一会儿,脚步声渐远,像是出了暗室,再折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盏灯。

她在黑暗中呆得久了,昏黄的灯光也刺眼的很。

眼睛渐渐适应了那光线,只见赵衍全身赤裸,胸膛满是被自己抓出来的红印子,而腿间依旧一柱擎天。此刻正放下灯烛,又栖身上来,捏住她的下巴:“看不见你时,一边弄着你,一边想着你。”

看见了你,便又想弄你。

妙仪心一惊,他难道还要?这种事做不累的么。

如果真的再来一遭,自己哪里还有活路?于是拖着快散了的身子就要躲,才刚转过身,便被他一把捞住了腿根,兜了回来,双腿将她夹在中间,压低她的腰,分开两片圆臀,揉住她的嫩乳。紫红的肉柱就着溢出的白浊,在她的穴口摩擦:“小混蛋,吃饱了,就不管我了,愿赌服输,你得让我肏个够。”

妙仪怔住了,就着烛光,她看清了身下的皮革,上面画着山河城郭,那是一张巨大的舆图。

小时候她在父皇那里见过,还偷偷在大梁城上面画了一只乌龟,被莫名其妙好一阵责罚,如今那乌龟早被磨去了,只留一团不明黑影。

他们刚才以身为笔,沾满汗液淫水,混着点点白浊,在上面胡乱涂抹,将已经易主的江山又恣意羞辱了一番。她的心往下一沉,悔恨到了极点:“这是什么?”

赵衍亲一亲她背上的伤疤,挺身而入:“前朝旧物了,过几日便要换新的。”

她听见身后传来皮肉重击之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那人的动作再不留余地,薄薄的肚皮,快要被他粗壮的肉茎撑破,次次挺入都比前一次更深。

她身在没有出口的漩涡,只能等着被吞没。

又听他道:“你我再多画几座巫山,也无妨。”

湿滑的甬道裹上他烙铁般的肉茎,交融在一处的两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一室黑暗中,他们煎熬了对方太久,快要了彼此的命。

蝶迷香径 · 新曲 (1200收加根)

赵衍醒来时,天色微明,他一摸身边的被衾,已是冰凉一片,书桌上灯烛燃尽,那个染了血的荷包也被她一并带走了,仿佛昨夜荒唐情事,辗转书房几处的鏖战,如阳台一会,做不得真。

襄王梦醒,神女无踪。

不知道她累成那样,是怎么一个人走回去的,心中不免有几分担忧,将鹤望唤进来,吩咐道:“叫太医来,给府上的女眷们请个脉……也去青云阁一趟。”

鹤望讷讷地应了声:“是。”

赵衍听他没精打采,抬眼看他,只见他眼下乌青一片:“昨夜没睡好?”

鹤望道:“松年不在,守夜便是属下分内之事,何况昨夜书房……有客。” 他想到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