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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了个蒙面的少女,骑在一匹浓墨写意的黑马上,衣袂翩翩,落笔有粗有细,最多的心思还是花在了那双眼睛上。

这画的竟是她么?

月光晦暗,她无暇细看画中人像不像自己,脸先红了起来。

妙仪将小窗推开些许,果真看见个黑衣人立下她窗下,树影婆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人,未敢多想,立时将窗阖上了。

赵衍见楼上的小窗终于有了动静,知道那小胖尼姑没骗自己,便借着她窗前的桃树,攀上了二楼,惊下一树花雨夜来。

正犹豫着要不要推开,听见里面有些响动,有人将窗从里面拴上了。有个好听的声音从窗那头传来:“你快走吧,别给自己惹麻烦。”

赵衍也不答她,心中怒起,昨日抢衣裳时,怎么不怕给我惹麻烦了?纸糊的窗,只防君子,他现下不想当君子,用力一推,戳破一大片,伸手解了窗栓,翻身进去,一把拉住想要逃走的人,将她翕动的唇捂住,手心两瓣柔软,惹他心痒。

他给自己找了许多理由,什么言而有信,什么路见不平,什么同病相怜,都是借口。想来就是想来,无须理由,他就是喜欢被她戏弄,也喜欢戏弄她。

温热的鼻息略过她耳侧的细发:“你别怕,也别喊。我不要你性命。”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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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路过,咖喱珠排不过,

配上油炸芭蕉,黑暗料界翘楚

山寺桃花 · 寻蜜(回忆番外)

妙仪的背靠着他的胸口,那里跌宕起伏,又悄无声息,是紧张伴着兴奋。

做恶事的人,如果不够恶,便是如此,和昨日的自己一个样。

外厢守夜的女尼见妙仪房中有微弱火光,又有些细微声响,贪恋温暖的被窝,只唤了声:“师叔醒了?”

对峙的两人俱是吓了一跳。

妙仪先回过神来,机不可失,脚跟往后挪,碰到了他的脚尖,又将全身的重量集中在一处,狠狠踏了上去,果然觉得那人痛得全身一抖,只是捂着她的手依旧没有松懈。

竟然不怕疼么?大概是力道不够狠,她又抬脚踏下去。

只是还未落地,膝窝已被身后人的膝盖一顶,似被人点中了穴位一般,腿上软软失了力气,站不住了。

赵衍在她腰上扶了一把,盈盈不堪一握的地方,又软又韧,像带细刺的花茎,他刚摸上去,便如被烈焰灼了手一般,匆匆放开了。

好在她没真摔着了。

门外的女尼终究是不放心,下了床,走到妙仪的房门前:“师叔可要热茶?”

妙仪找准机会咬住赵衍手指上一层皮,上面一层薄茧如铠甲一般,她咬到牙酸也不见那人松手,反倒见他伸出一只手,捏熄了桌上的蜡烛,呲的一声响,大概是皮肉烧焦的声音。

这个人,铜皮铁肉做的无赖么?

门外的女尼许久不闻回声,刚要推门,见灯熄了,里面没了动静,只当师叔被关着,闹脾气,也未多想,便回去睡了。

赵衍颇有耐心,等到门外的人呼吸渐稳,似是又入了梦乡,才又开口说话:“别叫,我倒没什么,引了人来对你自己可不妙。” 说完将怀里的人放开了。

妙仪往前走了三两步,摸到桌上的一只茶盏,刚想敲碎了充作利器,一转念,觉得这人说的也无错,真是引了人来,昨日验身的罪怕是要再受一次,传出风声去,也有损她的闺誉。

何况,他真要有什么不堪心思,昨日在树林里早有机会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