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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羞恼,他便越起劲,觉出捏着自己耳朵的手

颤抖起来,知她是到了,忙提起蓄势待发的肉枪

-贯而入。

妙仪本就酥麻到了极点,又被他连着捣弄了几十

下,整个人悬在了一阵蔓延全身的战栗之中。

情潮高处,所有知觉都消失了,浸没在没有光的

欲海里沉浮。

像被关在了看不见的笼子里,灵魂和皮肉拉锯

着,久久不得出来,因为哪个也不愿先离开这无

法言表的欢愉。

她脑子已不能转,心中隐隐觉得自己被他弄坏

了,眼泪哗哗留下来,才觉得舒服了些。

赵行腰间热流滚滚,被她不停抽动的穴儿拧得低

吼出声:“.....音.........

“钟郎....

“叫我夫....他们还未行大礼,但他等不得

了,现下就要听。

不见她开口,更是加大了力气。

妙仪双目凝露,满面绯色,低唤一-声:“.....

......给....受不住.......

赵衍连送三下,突然拔了出来,滚热白浊喷射,

浇满她肩颈胸乳,如一幅绮丽的初春花图,沾了

绵白霜雪,淫糜非常。

她才生下如意不久,他心疼她,怎好再让她怀

“音音,你那处是我见过最美的所在,下次别

.....

那是情爱之极,生命之初,没什么可羞的。

妙仪渐回过神来,见赵衍吃吃笑起来,怒从中

来,-把将他搂下,将满身的白浊分了一半与

他。

哪知他笑得更欢了。

“明日薛大夫给我换伤药包扎,你抹我一-身精

水,让我怎么不照实与.....

粉拳捶下来,被一只宽厚手掌包裹住。

“音音,什么时候与我拜.堂...

那样,他便真是她的夫君了,天地日月可鉴。

云雨千重 · 扑蝶 (微H)

薛夫人夜里没能睡踏实,总觉得药庐里有不同往常的声响。

天色微明时分,越发清晰,时不时有男子说话的声音,还伴着呻吟低吼,忙用胳膊肘顶了顶身旁熟睡的丈夫:“是不是赵公子又做梦了,你去看看!”

薛大夫被她击中腰窝,痛得醒了过来,虽知道那人伤势已无大碍,为了能睡个安稳觉,只得穿上夹袄,点上灯,打算出去转一圈回来,和夫人交差。

他眯眼走到房门口,见墙角一团黑影,忙睁大眼细看,却又什么也没有了,只好当自己眼花。

站了片刻功夫,倒真听见赵公子房中传来说话声,隐约只闻拜堂二字,心中纳罕:莫不是做了春梦,想着跟小娘子拜堂洞房?

年青人!

刚要敲门,才发现门是半掩的,于是唤道:“赵公子,你是不是又魇着了,老夫过来看看你。”

他等了片刻,不闻回声,只听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恼道:“赵公子,不是说了不要乱动的……”

薛大夫担心病人的伤势,也没多想,立时推门进去了。

床帐放了下来,抖抖颤颤,里面动作不停,已没有人声了。

他是个好大夫,最看不得病人不爱惜身子:“赵公子,你有事唤我们来帮忙,是不是伤口的线又开了……”

薛大夫说完撩起帐子,一股浓稠米汤气味扑面而来。

再去看床上的病人,只见他赤着大半个身子裹在被子里,包裹伤口的白布渗出点血来,双目大睁,面色红润,一脸云淡风轻道:“薛大夫,劳烦你挂心了,我无事,你快回去吧……”

薛稚先是一愣,这气味,这情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打光棍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动手纾解过,都是男人也不好笑话他,抬脚要走,一转念,又将一张条凳拖过来,挨着床边坐下。

妙仪听着外面的动静,见来人不打算走,躲在被子里轻轻一颤。

赵衍知她定是又羞又怕,促狭心起,一只手悄悄按上她的翘臀,不动声色地揉起来,越揉越往股间蜜缝里去。

妙仪被他揉得咬牙切齿,不敢动作太大,只扭了扭,没甩掉那根恼人手指,反倒被他滑了进去,一插到底,搅动得云深露重。

薛稚坐了片刻,酝酿一番:“赵公子,你别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