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
“和新桃一起,由哥舒旻护着,明日一早也送你过去。”
妙仪要转身,却被他按住了肩头。
“钟郎,那你呢?”
“我会留在这里,活捉姜昭。今日姜昭的精锐已破,秦州失守,他不出几日就会溃逃回鄯州,鄯州城再破,他就只有你这一块免死金牌了,所以一定会来马蹄山。”
“可我不要自己一个人走……”
“还有苏合,薛稚夫妇与你一道……”
“钟郎,你不和我一起走?”
“姜昭狡猾,我不放心松年一人在此,若是让他逃去了南诏,要讨回年郎便更难了。”
赵衍见她沉默不语,知她心里不愿,笑起来:“你可知当时你假死遁走,我心里多难过……就当你欠我的……再者我一个人带孩子这么久,这下该轮到你了……”
“钟郎,你要送我走,定是有什么棘手的事。”
“棘手的事……确是有一桩,我的儿子不认得娘了算不算棘手?”
赵衍见她还是不依,又道:“放心,你只需记得我一定会来找你。往后时时都在一处,只我们四个,再没人能将我们分开了。”
日月望中 · 干柴 (H)
鸳梦温存,良宵一夜。
依着从前,赵衍想再做一回销魂事,总要隔上三五日。今日,身下的人却出奇柔顺,如一汪甜水,纤细的腿儿夹住他的腰窝,莹白的脚背抵在他发力的臀瓣上,两身合一,不分你我。
他动作大起来,鼓胀的囊袋时不时撞在绷紧的足尖上,涌出一股难言快意。
抽插的水声,合着低低地浅吟,粗重的呼吸,谱一曲蚀骨的合鸣。
妙仪一转头,瞥见床头的铜镜,里面两个人影交缠,翻腾如浪,明明暗暗的烛火,摇摇晃晃的视线,看不清水月镜花,让她恨不能细细看透。
他们忘我欢好的模样,这般好看,若情爱有形状,大抵就是这个样子吧。
赵衍叼住她的乳尖,轻轻一咬:“不看我,看镜子做什么?”
妙仪垂目,红唇微张,勾住他的脖子,边喘边道:“……镜子里我们两个在一处……”
他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似被她拿捏住心上一片柔软,腿间更是坚热如铁:“镜子外不在一处?” 说完又是几记深顶,顶得分神窥镜的人儿花心吐露,秋水迷离。
她的娇态,引人春心荡漾,赵衍犹觉不够,只想顺遂了她:“想看镜子就搂好了我。” 说罢,托住丰腴的臀儿 ,将人挂在自己腰上,行动间里里外外都被她夹得舒服透顶,故意放慢了动作,慢慢走到妆台前,撸开镜前的妆匣,将她背过身来,抵在镜子上。
赵衍伸出两个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这下可看仔细了?”
妙仪忍着身下酥痒嘤嘤道:“看什么?” 娇嫩柔夷与他十指紧扣,暗暗地磨着,似在催促。
“镜子里那个是你男人,镜子外这个也是,两个一起入你,叫你快活!” 他说罢,往外一抽,只留一个头抵在玉穴小口,再尽根而入,贴着湿滑甬道,一插到底,而后大力送起来。
妙仪望着镜中,只觉得天旋地转,前前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