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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渚回来的时候屋内已然没有人了,他转脸吩咐道:“去给她找个大夫看看,然后便送到我府上。”

昨日被太傅之女林筱下了狠药,好在他未多喝酒,否则就撑不到这浮光楼了。

老鸨略显为难,被言渚一看便立刻跪下求饶。

“王爷恕罪!那女子……并不是我楼中女子,乃是……乃是肃远侯小妾,误入了您房间。”

老鸨声音越来越小,言渚一时愣神。

老鸨说昨日预备给一个新人喂些药送到他房间,谁知道那药送错了地方给肃远侯府的人喝下了,这才误打误撞。

肃远侯陆思音到京已有十日,一直托病不见人,不过听说他府苑中小妾侍婢无数,整日寻欢作乐。

按照陆思音的名声,若真是他的小妾,为何还会是完璧之身……

昨日女子啜泣疼痛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他轻握拳藏于袖中,沉着脸就离开了浮光楼。

陆思音醒来的时候已经被送回了肃远侯府。衣衫还是昨日的衣衫,她全身被人洁净过乍一眼看不到什么痕迹,但绿英特意检查了一番,那浑身上下的痕迹是遮挡不了的。

她二是有余也在侯府中经历了不少事情,不至于连这痕迹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她一时头脑发热便要去浮光楼算账,陆思音却正巧醒来拦住了她。

她只是不言语,既不哭也不闹,急得绿英都差点掉下泪来。

午后绿英熬了一碗汤汁递给她,那苦涩味道在嘴中充斥,半个时辰后她的嗓子终于能发出声响。她又吩咐绿英去熬一碗避子汤,绿英又气又急,满是心疼看她喝下那药。

“人接回来了吗?”她的嗓音沙哑低沉,听上去雌雄莫辨掩盖住了她原本的女子声音。

绿英称是。

“派人去打探……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身体记住了昨晚的所有感受,她不得不压抑着颤抖的冲动,“悄悄的,不要声张。”

“侯爷,”绿英蹲在她身侧看她微肿起的嘴角,“婢子去给你找个大夫瞧瞧吧。”

粗略一看身上的细微伤痕便不少,陆思音却连声说不必。她不愿让人见到身体上的情状,纵然她看不到,但昨夜的疼痛已告诉了她自己身上的情状。

绿英咬着牙还是想去取一些伤药来,这整日里陆思音仿佛失了魂魄,再过一日就要面见皇帝,这副样子如何得了。

她将人带去了自己房间,府里的人都晓得绿英也是陆思音的通房丫头,陆思音也经常宿在她屋里。

到了这时候陆思音才肯脱下衣服将身上的痕迹都露出来,绿英一点点给她上药,尤其是那初经人事的花蕊处,她见那外头的撕裂红肿都明白里面肯定还有伤,但陆思音说什么都不让她触碰,宁肯这样痛着赶紧将身上的衣服都拉起来。

陆思音下意识去找裹胸,绿英拦下她,只说晚上不必如此小心,她却着了魔一样非得缠上才觉得有几分安心。

直到陆思音靠在床边有要睡去的景象,绿英才哄得她将身上的束缚卸下。

半昏半醒间她不免做起了梦,却不会是什么好梦。额头上密布着细汗,她仿佛又如昨晚般疼得呼吸都艰难,房间里的些微声响却突然将她从梦中拉了出来。

言渚穿着夜行服翻墙进入侯府潜到了后院,他未曾想过这肃远侯府的守卫外松内紧,好几次都险些被巡视的人发现。

有几处侧院看上去是有人居住的他都找了找,找到第叁间的时候透过微开的窗户见到床上人影他才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