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轻点儿。”她皱眉感受粗糙的手指将她的背脊勾勒着,背上又麻又痒,不由得扭动了腰肢。这一扭动连带着臀也动着,揉搓着下面的阳根,她感到那软着的东西一点点硬起来,呼吸都不畅起来。
他将人放在浴桶里准备欺身而上的时候却看到了她大腿内侧的红痕。
“骑马蹭伤的?”
她没有骑过这么长时间的马,两腿在马背上整日颠簸着,本来细腻光滑的腿肉也确实娇柔,蹭红了不少。他的手指按在红痕上的时候她也倒吸一口气:“别动了。”
“疼也不说。”
“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只觉得眼瞎的时日里她真是被养在家中惯坏了,以后要做的事要吃的苦更多,此刻更不必抱怨什么。
“肃远侯不肯叫疼,”他看着她樱红的唇沾着溅起来的水珠,无奈轻吻上,“容娘在我面前总可以说。”
看人连耳朵都红了,她点点头被那强壮身体顶起来的时候又慌忙推着,她不敢再去看已经充血粗壮其来的肉棒,只怯声道:“今日便……算了吧,明日赶路,等到了壶州……”
“等到了壶州,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要是谁上报了父皇,你就肯了?”他看出这人是想躲过去,偏偏不想顺她的意。
她被他捏着双乳,又痛又麻,全身颤着低下头看那东西,他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一双眼睛映着水光:“又是因什么想躲。”
本来还以为是有什么心结,却看她涨红了脸,那舌头跟打结了一样半晌才说。
“太大了……我害怕。”
“现下都能看清它了?”他扶着分身在她大腿的红痕上蹭了蹭,她颤着身子点点头。
“都吃进去那么多回了还害怕。”他无奈地拉着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玉柱上。
她本来抗拒,双手握着温热的水里却更烫的肉棒,顺着上头的弧棱不自觉套弄起来,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东西在她手里更大了。
她觉得也不比她小臂细多少的东西怎么塞得进穴里,想起身却被人掐腰软了身子跌坐下来。溅起来的水花落在她的发间鼻尖,他伸出舌头舔去她鼻子上的水珠惹得她睫毛轻颤,低声道:“它想你想得快疯了,容娘这么狠心?”
而后那指腹探到了她肉穴缝中,纵然浸在水里,粘腻的春水也没有完全被冲刷去,他撩拨着上头的花蒂软肉,她心底和身上的空虚越发强烈,他又将手指拿出伸进了她的嘴里。
既是水的触感,但些微滑腻还是抹在她的唇上。她下腹到阴户胀得厉害,眼角微红,情欲一路酝酿丝丝缕缕接着从细小的穴口泄出,她咬着下唇低声喘着,想要被他压在身下操弄的欲望越发强烈。
“都湿得这么厉害了,真舍得赶我走?”
眼前女子全身被温水泡得泛红,鬓角碎发被沾湿,浑身上下都充满着如水柔顺之感。
“舍不得。”她一败涂地,无奈承认了,那柔情样子将他的心都融了。
她没有再拒绝言渚两根手指侵入她身体里,她躺在浴桶边承接着突兀异物,双腿曲着,柔嫩的脚似乎踩到了粗壮的玉柱。
两根指头塞进逼仄的甬道,她两腿向外展着,粉红圆润的阴户在波动的水中并不能看得清明,太久没有侵入过的地方接纳异物又费了些力气,言渚觉得滑腻的甬道一直紧缩着,一直哄她放松一些。
不知什么时候一双玉足就摩起了他的肉棒,他手在她身下开垦着,那紧绷着的脚夹着粗壮的肉棒一点点蹭着。脚掌有茧,磨在脆弱的龟头上激起他一阵阵酥麻,娇小可爱的趾头剐蹭着柱身,将它踩在他腹上,用细嫩脚心包裹温暖。而后圆润的趾头又按在柱跟的囊袋上,软嫩的触感让她也起了逗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