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时候顶上她的花心,快感与疼痛瞬间传遍她的躯体,她双肩颤抖着咬着下唇,看着他眼神中的不舍与占有欲念,心头酸涩又下意识去迎合。
她喑哑着呻吟感受柱身的胀大,缠绵拥吻没有断绝停歇的意思,直到急促的抽插之后粘腻白浊灌了进去,她花穴猛得收紧,绞得他额头青筋凸起。
肉棒拔出的时候,白浊从她的穴口流出,些许落在了地上,她两腿颤颤,大腿上也尽是粘腻水痕,只能靠在他身上勉强站稳。
他抱着她坐在案上,帮着她清理了痕迹,给她穿上衣衫的时候她也沉默着垂首。
“以后不要再跟言江有牵扯,免得害了你自己。”他交待着,她应了一声贴着他的脸颊不舍了许久。
“出去吧。”言渚犹豫了许久,才轻声说。
仿佛踏出这扇门,就再没有关系了一般,她静默了半刻才委屈着点了点头。
结束了。
不知道为什么,打开门的一瞬她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与她来时一样。
内侍见到他们二人出现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方才久寻无人已经让他焦急。
席间陆夫人有意提了一句西南之事,那内侍便殷勤说了声,陛下未忘,还在仔细盘算要奖赏什么,陆夫人敛眸笑了笑不再多语。
回程的时候内侍一直不语,言渚也不提消失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殿下与肃远侯说清楚了吗?”内侍突然开口,今日能允准他来此处,也是皇帝松了口。
“嗯,”他侧过脸低下头,“她不会再做什么了。”
内侍点了点头,也算是没白来这一遭。
“这几日东宫可有什么动静?”夜里,言渚伏在书案上问着乔赟。
“只说太子这几日不像前段时日那样爱摔东西,似乎冷静了不少,只是每日显得神神叨叨的。”
这些日子皇后一族也没少想办法,求情也求过了,污蔑言渚的事情也从御史台处抖落了不少,只是被林辅生压下去了。
“从辉州调兵的事如何了?”他总是觉得不安心,皇后一党手里头握着禁军大半,京畿一带都没有能抗衡的军队,皇帝的意思是调辉州兵驻守京畿,也好震慑京中有异心之人。
“今早刚来的消息,才准备启程,只是这一路由于先前地震影响,恐怕路途难行,要耽搁一些时日。”
言渚点了点头,看着跃动的烛火,脑海里浮现出陆思音的面容,涌动的情愫只能全数压抑下去。当下他能做的,或许只能是平安送她离开京城。
林辅生去见皇帝的时候总是见到淑妃,内侍说,这几日皇帝不愿见皇后,淑妃来照料便多一些。他倒是许久未见淑妃对皇帝这么殷勤,不过皇帝有意立言渚为储君的心思一出,她殷勤一些也是对的,是以没有多想。
“盯紧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