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递了瓶矿泉水给温冉,低问。
“没有。”她说,“中看不中用。”
“中看就行。”他认真地望她。
“你实话告诉我。”
“嗯。”温冉手里握着一只新手入门级别的7号铁杆,推杆的动作尚且生疏,余烬见状,从身后握住她的手腕,在耳边软声道:
“先练习推杆,手掌的生命线与杆身平行,让球身位于左眼正下方,杆面略微前扣。”
年轻男人独有的清香顺着风灌进她的鼻腔,余烬握着她手腕的指腹滚烫,温冉心乱如麻,她本就手脚不协调,现在更不知道如何下手。
“慢慢来。”他越凑越近,伏在耳畔,却没有吻上去。
“喜欢花,下次我送你。”
她还没反应过来,对方握住她的手,将球用力往前一送,看着球顺利进洞,他低声笑起来。
“姐姐,你学得挺快。”
温冉仿佛与众人一起跌落海里,别人靠着巡航船的信号往前游,艰难求生,而她活下去的信号只有一个。
余烬会送她花。
......
“发什么呆?”
看她愣愣的,对方显然不解。
“我是在想。”
“你会的挺多。”她语气温柔了些,“本来以为你只会开飞机的,没想到打球也这么专业。”
“我会的可多了。”
余烬笑得得意,眼神就没离开过她:“我还会开赛车,还会攀岩潜水,姐姐想玩哪个?”
“还是......你指的是床上的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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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小孩,又开始逗她。
温冉心跳漏了半拍,面颊有些灼热。
“公众场合,你注意点。”
“注意什么?”余烬更加大胆,看着其他人都背对着他们,索性将大手放在她腰上,一点点,耳鬓厮磨。
“姐姐,你想怎么玩,嗯?”他故意调戏她,“我经验不足,但是为了你可以学。”
“你别说了。”温冉最受不了这种耳朵旁的流氓话调教,她明显觉得内裤湿了一点,眼神直直盯着林予淮那边,生怕被他发现。
“我偏要说。”
余烬伸出舌头,在她的耳垂轻轻一点。
“姐姐,如果不是这里有人,我非把你操到哭不可。”
温冉站不稳,双腿紧紧夹在一起,她的裙子很短,烈日烤得她两颊滚烫,当然了,她感觉到热的原因,更多是因为身后这个男人。
林予淮转身的瞬间,余烬知趣地放开她,退回到旁边场地。
打球到将近中午,林予淮让众人收拾下东西,去球场附近的餐厅吃午饭,更衣室是单人单间,温冉看江离进了隔壁房间换衣服,就没有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