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声音很轻,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反正我也没刷牙。”
尚肃:“……”
下一秒,尚肃撑在洗手台边缘的左手蓦地收紧,用力得指关节一节一节开始泛白。
司年含了上来,他口腔内部滚烫柔软的触感把他最敏感的地方轻盈地包裹住,让尚肃一瞬间宛若置身天堂,什么都没法思考,脑子一片空白,只有腿间那被含住舔弄的地方,一波一波快感似海啸袭来迅速占据身体。
“唔——”
尚肃撑在司年脑袋上的手不知何时改抵为揉,五指陷入他柔软的发间,指腹一下一下地抚弄他的头皮。
太爽了,全身如同过电一般,适中的让人上瘾的酥酸麻痒。
尽管之前射过一轮,但尚肃的性器并没有什么很奇怪的味道,都说健康男性的精液是石楠花的香味,没闻过石楠花香也没有精液的司年无法证实,但他不讨厌尚肃身上的味道。
比起味道,他反而觉得尺寸是让他一时难以接受的地方,太大了,甚至让他心底有些发怵的大。沉睡时还好,全然勃发时形状狰狞,茎身遍布一条条凸起的筋脉,握在手中时真的好似活物一般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他的性器虽然畸形长不大,但不代表他不知道正常男性的形状和平均尺寸,他觉得尚肃的尺寸大小绝对在众多男性之上,是他一口含不住的大小,他能做的只能压制心底的怯意,先含住龟头吸吸再用舌头舔,然后脸埋下去,舔吻遍这根巨大性器的每一个地方。
到底用手帮尚肃撸过三次,他已经知道尚肃最受不得刺激的地方是哪儿,他最常做的就是用手托住底部的两颗精囊,手指轻揉的同时,舌尖抵住龟头上的每一条沟壑反复舔扫。
其实就是用嘴巴代表手,但嘴巴能用的比手还多,能裹能吸还能舔。
用嘴巴帮一个男人做司年从前想都不会去想,知道有这回事还会觉得恶心,但他以前也不曾想过会用手帮一个男人撸出来,但现在的他的的确确都做了,且也没有从前的他所设想的难受和抵抗拒。
是境遇不同,是人不同,还是别的?
司年现在没有细想,他现在只想尽快让尚肃射出来。
舔到嘴巴都酸了的时候,司年掀起眼皮,带着一丝幽怨的目光扫向尚肃的脸。
额上覆着一层汗珠,呼吸不时何时变得粗重的尚肃一直低头看他,自然第一时间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
尚肃扯扯嘴角,好似笑了下,只不过他那双透不过光的眼睛里的深沉炙烈冲淡了他这一神情。他压在司年发间的手向下移了移,摸上他发红的耳朵细揉慢抚道:“再坚持一会儿,快了。”
司年收回目光,更为卖力,他以自己能承受的深度努力含咽硕大的性器,往外吐出舌头抵头顶部微张的尿孔快速舔扫——他用手摸过好几次,知道尚肃这儿最敏感。
他的双手,一手托住两颗肉珠不断揉按,另一只手握住嘴巴吞不下的茎身五指都用上的反复搓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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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难受,尚肃并没有忍着,知道自己要出来了就把司年推到一边,一只手往后撑在洗手台边缘,一只手握住自己昂扬的性器快迅撸动,期间情不自禁地仰头绷紧下颌骨,露出好看的颈部线条,没几下便尽情地射了出来。
司年没有立即起来,他仍跪在地上,怔怔地,着迷一样看着尚肃困囿于欲望里,被快感支配时的性感得让人心尖发颤的模样。
以前把心思都放在演戏上,十天半月都不发泄一回的尚肃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出精四次,虽然一次比一次爽,奇怪的是如此高频率的射精身体竟没有一丝疲惫无力的感觉,反而像是卸下身上重负一般,是痛快宣泄后的轻松。
想到这儿,尚肃视线不由落在仍跪在他腿边的司年身上,只一眼,他便无奈且无语地用手捂住了眼。
不妙。
给他口过后,司年的嘴巴即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也显得明艳不少,染着水光的双唇微启,一双眼睛就这么水滟滟的望着他,真是看得他下头又是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