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还隔着一层布料,如隔靴挠痒,快意朦朦胧胧,情欲也朦朦胧胧,反而因为不够舒坦痛快导致心底渴望需索的欲望更强烈。司年被撩得忍不住地挺起腰,用下身主动去怼去蹭尚肃宽大滚烫的手掌心,“唔……呼……嗯……”
同时脸还被抱着用力地吻,嘴里的一切都被灵巧的舌头扫遍,连最深处的喉咙都不被放过,上鄂更是反复被舔,舌根舌尖被勾缠至发麻,忘记吞咽的口水很快于颊边滴落,呼吸滚烫急促,明明都已经呼吸困难意识迷离了,却仍旧难舍难分地抵死交缠。
尚肃的手已经没入司年的内裤里头,埋于他身后,掌心用力包裹他浑圆的臀瓣,一番掐揉感觉这里的软嫩柔韧,尽兴之后手指才陷入股间,摸到藏在里头的入口。
尽管只进入过一次感受过一次,但尚肃知道,当他埋在里头时的感觉有多紧窒销魂,身心都被一一抚慰的痛快。
而尚肃最直接的反应,便是下身硬得都快炸了。
那玩意儿简直都要不受主人控制,强烈发疯一般在叫嚣着进入,进入。
尚肃的呼吸更急更粗,他更用力更深地吻住司年,咬住他的下唇一阵嘬吸,再含吮他探出来的舌尖用牙齿细密地一遍遍咬。
手急不可耐地一把扯下包裹在司年胯部的内裤,至腿弯一下扯不动便不再纠结,他手一伸直接抓起被扔在床上的凡士林,弹开瓶盖便往司年胯间挤去。
“唔!”
凉意袭向正滚烫火热的腿间,司年被刺激得身体一颤,下一秒尚肃的手便覆上来,抹开堆在胯间的粘稠液体,把他胯间那小东西涂至发亮,也把他股缝的穴抹得一片湿滑,最后,尚肃把手上沾上的液体涂抹至腿间昂然而立的性器上。
把挂在司年小腿上的裤子全扯下,尚肃双手分别捧住他的膝弯向两边分开,压到极至,令司年股缝间那被草草扩张过的穴完全暴露于他的眼皮子底下,看着那被刺激得微微翕张的穴口,尚肃的呼吸又粗了几分。
硕大性器的顶部抵到这个浅色的入口处,蘑菇伞状的深红色龟头在股缝间来回滑动,半天都是过门不入,只不断刮蹭入口周边的褶皱,用前列腺液把这儿蹭得一片油亮的水光。
司年让他提着两条腿用性器蹭着股缝,蹭得那儿痒得不行,也空得厉害,只想他赶紧进来狠狠把自己填满。司年等了又等,终于忍无可忍地催促道:“别玩了,快、快进来。”
“进不去……”尚肃的声音喑哑得厉害,像是被火烧伤了喉咙,每一个音节都裹上粗糙无比的砂砺,虽然粗,却并不难听,反而像带了电一样,每一个字都刺得司年心尖发颤,一句话下来人就软得不行了,“年年,你扶着腿好不好,我扶着下面,这样就能捅进去了。”
司年下意识地扶住了自己的腿,并用力抱紧,一双含雾的眼睛朝尚肃看过来的时候,看起来听话乖巧得不行,尚肃眼睛一黯,沉沉一笑,手上扶稳了涂抹了凡士林的性器,一只手握住司年一边的臀肉,掐紧了往旁边分开,龟头抵住微微张开的入口,腰间一使力,龟头便整个没入其中,瞬间被穴口紧紧包裹嘬咬住。
尚肃看得眼眶又红了几分,扶住性器,往里头又是一插。
“唔!”
司年身体忍不住绷紧,抱住大腿的手不自觉用力,指尖都陷入肉里掐出一个个小坑。
毕竟只做过一次,又过去挺长一段时间,再一次被进入,又是这么大的玩意儿,身体被撑开被捅入的感觉无比强烈,异物入侵,一开始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