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结果又被尚肃弄得身体里里外外黏黏糊糊的,导致司年一缓过劲儿来,只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不对劲。
看见尚肃又要压下来,司年想都没想就把人掀翻了。
“我要去洗澡!”
说着便翻身下床,迈着有些外八字的腿走进浴室。
一直舍不得出来的性器终于离开司年暖和湿滑的身体,被掀到一边的尚肃人正懵着一听见这话,顿时无语极了。
摊上这么个爱干净的人,他还能怎样?接受呗。
洗完澡出来,腰间只围了条浴巾的尚肃在客厅的电视机前看到了司年。
尚肃朝蹲在电视机柜上的司年走去,问:“有什么变化吗?”
身上穿了一套宽松家居服的司年身体往旁边挪一挪,让尚肃得以看见电视机上的变化。
“你看,我出来时就是这个样子了。”
只见第一页第一排第一张图片颜色已经变灰,如同蒙上一层灰色的网点格,只能依稀看见图片里的内容。而图片上显示的动作正是不久前司年与尚肃做过的那个姿势。司年当着尚肃的图再次点上这张变灰的图片,用行动告诉尚肃,这张图片现在无论怎么触碰都不再有任何反应。
“还有一个。”司年说,“按理完成图片所示的内容后,会有食物和其他物品掉落,可我翻遍了电视机附近的柜子,图片背面所说的那些东西我连个影子都没看见。”
尚肃抱胸沉吟。
司年又道:“会不会是我们没做对,所以图片才是这种状态,无法再打开且不给我们提供食物。”
尚肃皱皱眉,反问道:“我们做得不对吗?”
司年仔细思索过,后面的确没问题,但一开始时——
司年看着尚肃,说:“会不会是要同样一个姿势从头做到尾才行?”他们一开始并没有严格按着图片上的姿势来做,后面经他提醒尚肃才加以改正。
尚肃抬手摸摸下巴,“这么严格吗?”
一个姿势从头做到尾也不是不行,但也实在太特意了,一想到跟司年上床一次只能用一种姿势,怎么想都觉得憋屈郁闷。
司年所说不是没有道理,但尚肃却有一种感觉,密室应该不至于真让他们保持一个姿势从头做到尾,硬要说为什么的话,大概是,没有什么观赏性吧。
从司年被关进密室到现在这一步一步的,就像是在引导他们增进感情,然后抛却身为现代社会文明人的那点道德、观念、矜持、自尊和精神拘束,彻底成为不用顾忌,没有忧愁,想吃就吃,想睡就想,想交媾就交媾,如同原始人,不,更像是被束缚在伊甸园里的亚当与夏娃,因为不用思索而天真愚昧,因为无知而单纯快乐。
关他们进来的人自诩上帝,以旁观者的高高在上观察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而作为一个观赏者,好比导演看摄像机后的监视器,普通人观看电影电视剧,从观赏者的角度来看,他们会想看到这样的一个画面吗?
想到这儿的尚肃说道:“不如我们再找找其他地方?先确定是不是真的没有给我们提供食物和物品。”
司年没什么意见,他没穿鞋子的脚从电视柜上放下来踩在地上,开始寻找之前问了一个问题:“你觉得图片背后所说的那些东西最有可能会出现在哪儿?”
尚肃手指在手臂上轻敲数下,莫名想到厨房里空空如也的双开门大冰箱。冰箱门打开后里头的白色灯光就会亮起,而那方方正正的冰箱空间不正是一格一格的储物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