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时候,他就在一边嚼一边眼神空洞地在发呆。
如此这般,他反应稍慢,过了快三秒才明白过来尚肃在说什么。
“这就是密室的目的吧。”司年把嚼烂的食物咽进肚子,“换个角度想,我家居住条件还可以,除了连不上网要什么有什么,住在这种环境里,只要按要求做爱就能有足够的食物,不愁吃不愁穿,时间一长,不就变成你说的这样了吗?”
尚肃又叉了两块果肉放进嘴里,嚼没几下咽了。
食物吃完,就是等待饥饿的时间,一没吃的司年心里就有些慌,他走到电视机前,想去研究接下来他与尚肃该做什么,才能获取接下来能填饱他们肚子的东西。
可他刚在电视机前蹲下,尚肃便走到他身一把抱住他,把他抱下电视机柜,然后拉他起来,说:“先别看,接下来该做什么我已经心里有数了。你相信我吗?”
司年抬头与他对视,过约一秒,点头。
“我信你。”
尚肃笑了笑,握紧他的手,“那就交给我吧。”
尚肃把司年带进书房,“我记得你书房里有副扑克牌,我们去打牌吧。”
司年看着尚肃走到书柜前,弯腰在角落的柜子里抽出一个纸箱,再从纸箱里翻出一副半旧的扑克牌。
司年一脸意外,“我都不知道我屋里有扑克牌。”甚至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放进纸箱子里的。
尚肃取出扑克牌,把纸箱盖好又塞回书柜的角落处,“这纸箱里的东西都是你大学时的一些旧物,应该是你大学时候留的吧。”
司年睡觉的时候,尚肃基本把书房里的东西翻了个遍,这箱东西就是他之前翻出来的。
“大学时候?”司年皱皱眉,“我完全没印象。我不会打牌。”
玩都不会玩,又怎么会弄一副牌放在旧物箱里?不过提到上大学的时候,司年隐约想到实习的公司有一回团建他正好也在就被叫上了,两天一夜,坐高铁去的外地,高铁上同事们的确有聚在一块打过牌,这就是他在大学时代对扑克牌比较深的一次记忆了。
但就是想不起来怎么会有一副扑克牌会出现在以前的旧物里,他无意中放进去的?
“就是一副扑克牌,想不起来就算了。”看见司年钻在记忆里一时出不来的样子,尚肃只好打断他,“你说你不会玩牌,那就玩最简单的打法好了。”
司年饶有兴致地坐下来面对尚肃,“最简单的?”
“对。”尚肃从小盒子里抽出了整副扑克牌,开始洗牌,“抽对,也叫抽乌龟。先把对子都打出去,剩下的单张我们再抽对方的牌,只要是对子就打出去,谁的牌最先抽光谁就赢。”
“懂了。”
尚肃把扑克堆在地上然后平分成三份,再堆成一摞继续洗,“光是这么玩没意思,不如我们玩点添头,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做任何事情,如何?”
这屋子里就他俩,关这么久再羞耻的事情都干过了,还能再做出什么更破廉耻的事情?想到这儿,司年没什么意见地点头,“可以。”
尚肃嘴角翘起微微一笑,把洗好的牌放在他与司年中间,“当然,规定太死强人所难游戏也就没什么乐趣可言了,如果有什么事情是输的人实在不想做的,可以用真心话代替。就是回答赢的人的一个问题,答案必须是出自真心。”
就是真心话和大冒险呗。
司年了然地挑挑眉。
司年看向他们中间洗好的扑克牌,“现在开始?”
尚肃伸手示意:“我们一一抽牌,抽到对子直接打出来,直至剩下的扑克牌都为单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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