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恐怕会吃苦。”褚容谨解释道。
见他不是不让自己去,蒋舒衍松了一口气,“没事儿,我有数。”
第二天国公府里,“你怎么没出门去找那个小书生?”辅国公对于自己孙子在家感到奇怪。
“什么小书生过,人家有名有姓叫褚容谨好不好!”蒋舒衍趴在桌子上没好气的跟自己爷爷说。
“好好好,褚容谨,褚容谨,咋不去找他了?”“他忙着温书,准备秋闱,不让我去打扰他。”蒋舒衍带着点小委屈说。
“他不让你就不去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过我的话!”辅国公有些无语。“小子,你们就认识了三天,不至于一副见不到他就了无生趣的的样子吧!”
“不知道啊,就是觉得只要能一直看着他,什么都不干都是好的。不过他答应我等秋闱结束,就带我去他家玩儿!”
说到这蒋舒衍就又有精神了。看着精神的孙子,想到褚容谨的家世,辅国公没说什么。
这几天管家陆续传回消息,褚家真的是一查就到底了。
一家三代都是老老实实的农民,算得上殷实,家里和睦,有不少孩子,褚容谨是老大,家中老二善经商,在京郊和京内已经置办了几处房产。
没有背景,没有家世,家里人人品都不错,不会出乱子。要是孙子真的喜欢,倒也是个不错的人选,辅国公已经暗自琢磨起来了。
蒋舒衍可不知道爷爷在想什么,他现在已经在计划去褚容谨家要带什么去,带谁去了。
好容易等到八月十六,秋闱结束了,他忙不迭的跑去褚家小院,“怎么样,怎么样,考得怎么样?”连珠炮似的问着褚容谨。
“呵,怎么你比我还焦急呢?没事儿,中举应该是可以的。”褚容谨轻笑一声回着他的话。
褚容谨一笑蒋舒衍就呆住了,后面的话根本没听见,满脑子都是刚刚那清浅一笑,“容谨,你笑了,笑了…”“嗯?什么?”褚容谨没听清。
“容谨,你刚刚笑得真好看,真的真的!”褚容谨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和他说这些干嘛,这就是个傻子!
放榜之日,蒋舒衍特意叫小厮去榜下守着,小厮传回消息,褚容谨竟然中了五经魁,连辅国公都觉得有些有些意外,那小书生读书竟读的这样好!
放榜之后要参加鹿鸣宴,在宴上,褚容谨向此次的主考表示自己学识尚浅,应进一步去充实自己,不会参加此次的春闱了。
主考觉得他小小年纪就能如此沉稳甚是难得,有些欣赏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