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发了业兴元年的贪墨大案。不过这些和蒋家没什么关系,蒋家一家三口正在荣熙堂的厅堂里看着两个孩子在地上连滚带爬,笑得合不拢嘴。
“吃的都是一样的东西,怎么欢欢总是没有乐乐长的大呢?”蒋舒衍有些疑惑。褚容瑾白他一眼:“欢欢是女孩子,难道要和男孩子一样五大三粗你才觉得好?”蒋舒衍抓抓头皮,憨笑一声。
晚上给两个孩子喂完奶,哄睡了,就让立春和立夏分别抱着去了次间暖阁。屋里就剩夫夫两人,从刚刚容谨给孩子们喂奶的时候,舒衍就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胸口,眼神炙热的让他的耳垂都染上了绯色。
他们已经许久未在一起了,只见舒衍一个用力就将容谨扑倒在床,吻上他的唇,他的脖颈,一直到他的肚脐,引得他一阵战栗。
不多时两人就融为一体,被身下的快感刺激,容谨嘴中发出呻吟:“唔…哈…啊…阿衍…嗯…快…再快些…”床摇晃了许久才停下……
眼看就是年关,刑部已经会同大理寺、都察院赶在封印之前审结此案。本应在家休沐的容谨此刻却与另外三个中书舍人一起,在宫中为圣人起草诏书。
一条条召令下达着,朱伟判斩首,抄没全部家产,家中其余男丁流放南疆,女眷没为官奴,其妻首告有功,但其罪难赎,判斩首,推恩子女,免其流放为奴,归外家。
凡是查有实证的官员,贪墨千两以下者,抄没家产,流边疆,三代不得科考,凡举千两以上者,斩首示众,抄没家产,其余男丁流边疆,家眷没为官奴,后世子孙永世不得录用!
其余人员,各人罪责清晰,以刑部判例为准,照律严惩!
诏令整整写了一个时辰,直到此时容谨才有功夫转转写字写得有些发酸的手腕。从太祖到圣人,徽朝历代帝王对贪墨一事从不容情,除叛国、谋逆、刺君之外,律法对贪墨的罚处是最为严格的。
之后就是在空出的位置上填补官员了。这次圣人大获全胜,在许多重要的位置上填补了理想的人选,大多是从先帝时候起就培养的人才。
日子就这样不停歇的往前走着,转眼已经是业兴三年。
三年时间里,圣人将内阁权柄削弱不少,之前将奏章改为奏折,已经是在渐渐削弱内阁票拟的权力,通过那场贪墨案,这两年圣人在各郡道收拢了不少权力,各位相辅的关系网都有所缩减,绝没有之前稳定。
但各位阁老是不会因此就放下权柄,而是一直想要找机会反击,但是圣人乾坤独断,没有给他们机会而已。
在业兴三年末,容谨又被诊出有孕了,这让他很高兴。两个孩子降世之后,他与阿衍也没做什么措施,就是没有。找李大夫看过,说是生双生子时伤了身子,他还以为以后无法再孕了,没想到竟又有了。
坐在桌旁,抚上尚平坦的小腹,抬头却看见舒衍的神色不虞,“阿衍,我们又要有孩儿了,你…不开心吗?”
舒衍摇摇头,蹲下将头抵在他腹上,“没有,只是想到你又要承受那种痛苦…阿谨,对不起,若不是我,你也不会承受这种孕育之苦!”
抚摸着他的头,阿谨笑道:“说什么呢?多子多福是好事!这话可别让爷爷听见,不然他老人家肯定揍你!一想到几个月之后又会有一个像欢欢、乐乐一样可爱的孩子,就不会觉得苦啦!”
李大夫笑眯眯的看着两人,随后说道:“世子放心,夫人的身体已经调理了三年,康健得很,再说,此次应该是单胎,只要好好保养,总是要比上次容易许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