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谷雨把马车停下,扶着他慢慢从车上下来,“慢一些,别着急…”下了马车叫随从原地待命,自己扶着他去了路边的灌木林里。
容谨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从小他的教养不允许他这样做,始终解不出来。
还是舒衍劝了半天,又叫随从都退到看不见的地方,正好天色也暗下来了。见四周无人,别人也看不见自己,容谨才试着解放。
可是试了半天也没解出来,他明明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要炸了,可就是不行。只好叫阿衍过来帮忙,连说话都带上了哭腔:“阿衍…不行…我不行了…”
阿衍赶紧过来搂住他,安慰道:“许是之前憋了太长时间,来,我帮你。”说着就握住了那人身下的玉茎,另一只手慢慢在他的下腹按揉起来,怀里的人难耐的呻吟起来:“啊…嗯…阿衍…别…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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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衍狠狠心继续按揉,好在不一会儿,就听一阵水声响起,憋胀已久的膀胱终于瘪了下去。舒衍摸了摸他的下腹,已经恢复了柔软。
看天色,已然不早了,再不进城,估计城门就要关了,容谨就吩咐谷雨赶车快一点儿。可他的身子哪里禁受的住,只是车轮硌到一个小石子,略有颠簸,就颠的他肚子又疼起来。
容谨托着肚子呼痛:“呃…啊…”阿衍搂着他,一下一下帮他顺着肚子,现在他肚子硬梆梆的,完全不复刚才的柔软,看来的确快要生了。
不知是怪天色太暗了,还是怪谷雨赶路着急,马车颠簸的越来越厉害,而容谨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啊…阿衍…不行了…唔…我要生了…呼呼…肚子…嗯…”
现在容谨能清楚的感觉到胎儿在不停地往下拱,为了给孩儿腾地方,他的两腿分开的越来越大。舒衍见状赶紧高声问谷雨:“还有多长时间能回到府城?”
谷雨一边赶车一边回话:“世子爷,咱们就快到了,让夫人再坚持一会儿,就快到城门了!”舒衍继续帮媳妇顺着肚子,也不知是在安慰妻子还是在安慰自己,嘴里不停的念叨着:“阿谨,咱们再忍忍,再忍忍,一会儿就能到家了,到家就好了…”
可生孩子这事儿哪能说忍就忍得过去啊!此时容谨的上腹已经开始瘪下去了,下腹鼓胀的都有些发红。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孩儿已经挤进了产道,硬实的小脑袋正一点一点摩挲着自己的产道内壁,有点疼,有点痒。
他颤抖着声音对自己的丈夫说:“哈…哈…阿衍…阿衍…孩…孩儿…好像…下来了…”下来了?这么快?舒衍赶紧去阿谨腹上摸索胎位,果然,孩子已经坠的很低了,眼看就要“破茧而出”。
听着耳边容谨的呻吟声,舒衍心里更着急了,孩子眼看就要出生,可马车还未进城,若是错过城门下钥的时间,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在城外等着,总不能让容谨生在这荒郊野外吧,只好不停的催促谷雨快些。
谷雨心里也着急,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越着急就越出乱子。今天出门出得急,家里仆役忙着改装车里的布置,也就没有检查马车外面的状况。
他们觉得这马车一直在用,不会出问题。不成想,就是这样一个一直在用的马车,今天在容谨即将生产的回程路上,坏了!
不知是哪里的榫卯松了,马车的车辕竟然断了!谷雨来不及反应,摔下车去,好在功夫不错,在地上滚了几圈就停下来,只是受了点擦伤。
驾车的马受到了惊吓,不停的向前狂奔着,